推著他的胸口,就算再使勁兒也是推不開的。
用牙咬他的舌頭,他會在她的力度加大以前縮回去,悶悶的笑兩聲,諷刺她的心口不一。
終於放開了她的嘴唇,他拉著她坐到了海邊,吹著海風,時不時的,卻親上那麼一口,嘴角的笑,久久不去。
腿蜷縮著,頭枕在膝蓋上,累了,迷迷糊糊的想睡覺。
天矇矇亮的時候,莫澤豐把穆妍送回了住所。
樓下,有一堆菸頭,正是莫澤豐昨晚停車的位置。
忍不住多看了兩眼,並不長的時間,他就抽了那麼多。
明明是他自己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可是她卻心疼,關她什麼事呢,該心疼的是他的妻子。
也許是一夜沒睡,頭昏沉沉的,倒在床上就爬不起來了,滿腦子都是昨夜的情景,將他的蠻橫霸道完完全全的顯露,攪得她頭痛。
該死的莫澤豐,可惡!
罵了他千遍萬遍,也不解氣,頭埋在被子裡,再繼續罵他!
…………………………………………………………………………………………………………
回到新房的時候莊茜文已經換上了婚紗在化妝,請得婚禮策劃也在佈置新房,他徑直走進臥室衝了個澡,把為婚禮準備的西裝換上,便坐在旁邊,像沒事人似地看起了報紙。
“Alex,我漂亮嗎?”莊茜文拖著長長的婚紗,娉婷的在他面前轉了一個圈,滿心歡喜的等著他讚美。
從他進門到現在,他就看了她一眼,只是匆匆地走過,笑了一笑,連一句她想聽的話也沒有說,心裡好涼,卻還是努力的微笑,試圖把他的注意力拉到自己的身上來。
抬眼看看莊茜文,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嗯,漂亮。”
和平時比起來更漂亮些,也許是婚紗的關係,襯托著她的身材更加豐盈。
“漂亮就好。”那麼敷衍的兩個字,心更涼了,今天是他們結婚的日子,可是他卻心不在焉,再大度再不計較,她也覺得很受傷害。
在人群的簇擁下,莫澤豐抱起莊茜文下樓,他的蘭博基尼已經面目全非,被粉色的玫瑰密密麻麻的包裹。
而迎親的車隊已經在路邊大排長龍等候,蔣一州開著法拉利跟在他的車後,後面跟著到底還有多少輛車,莫澤豐也不知道,只知道從倒車鏡裡看,是看不到尾的。
按照風俗,要載著新娘在城裡繞著三環轉一圈,還要將車開得很慢很慢,雖然明知道會影響交通,還是不得不這樣做,是婚禮的必經過程。
終於轉夠了到達海邊的婚禮會場,牽著莊茜文的手走上昨晚已經走過一次的白色地毯,無數的花瓣飄落下來,莫澤豐的嘴角只是掛著淺淺的笑,而莊茜文也笑得並不開懷。
婚禮進行到關鍵時刻,神父禱告:“主啊,我們來到你的面前,目睹祝福這對進入神聖婚姻殿堂的男女。照主旨意,二人合為一體,恭行婚禮終身偕老,地久天長,從此共喜走天路,互愛,互助,互教,互信;天父賜福盈門;使夫婦均沾洪恩;聖靈感化;敬愛救主;一生一世主前頌揚。”
神父禱告完畢,問:“莊茜文,你是否願意這個男子成為你的丈夫與他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他,照顧他,尊重他,接納他,永遠對他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莊茜文看了看莫澤豐,雖然心底有些微涼,可還是仰起了笑臉,答道:“我願意。”
神父又問莫澤豐:“莫澤豐,你是否願意這個女子成為你的妻子與她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她,照顧她,尊重她,接納她,永遠對她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這一刻,雖然看著的是莊茜文,可是出現在腦海中的人卻是穆妍,昨晚,他也和她站在這裡,凝視她的雙眸。
心中一顫,莫澤豐輕聲回答:“我……願意。”
掌聲響了起來,連把海濤的聲音也徹底的蓋了過去。
兒子終於結婚了,莫錦伯激動得手在顫抖,而莊茜文的母親,已經哭紅了臉,趴在丈夫的肩頭,偷偷地擦眼淚。
神父對參加婚禮的眾人說:“你們是否都願意為他們的結婚誓言作證?”
還未等神父的話說完,天上由遠而近傳來轟隆隆的聲響,眾人抬頭一看,一輛滑翔機從遠處飛來,還很巧妙的在空中翻著圈。
“哇,好棒!”不少人在歡呼,都以為這是婚禮安排的一個節目。
莫澤豐沒有多想,對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