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身去,不再面對他,手緊緊地抓著被子,以此來宣洩她幾近崩潰的情緒。
她身後的床空出了一大片地方,似乎……在向他發出邀請。
這個想法闖入腦海,他便不能再控制自己,非常輕非常輕的脫去身上的外套,側著身子鑽進了被子。
當他的身子貼上她的後背時,他笑了,鬼丫頭竟然在裝睡。
任由她睡得再熟,床上多了一個人也定會被驚醒,她不但沒醒,連動也沒動一下,似乎對身後的完全沒有感覺。
這不是裝睡是什麼?
思及此,他的手大膽的圈住她的腰,明顯的感覺到了她身體的緊繃,依舊一動不動,僵硬的承受。
嘴角的笑意更加的大了。
調皮的手鑽進了她的睡衣,他想看看她到底要裝到什麼時候。
渾身一顫,穆妍慌忙地抓著睡衣下的手,使勁的拽著往外拉。
“醒了?”明知故問,他就是要她發窘,臉上的笑容就像孩子般的燦爛,他的心情很好,雖然是在午夜,卻有陽光般的感覺。
“不要,不要碰我……”她低低的哀求,身後的人給她很強的壓力,讓她呼吸好睏難,感覺周遭的空氣已經凝固了般,喘不過氣來。
“我說要碰你了嗎?”他痞子般的壞笑,睡在她的床上,抱著她的嬌軀,身體已經有了反應,他想要她,讓她徹底的臣服在他的胯下,高昂的慾望已經頂在她的嬌臀上,蓄勢待發。
“不許碰。”她的心澀澀的發抖,莫澤豐就是個危險的定時炸彈,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爆炸,全身所有的神經都繃得緊緊的,她不想再和他發生關係,更不想對不起靖錫。
過去的,就過去了。
他們兩人的過去不管高興也好,傷心也罷都已經消逝在了時間的記憶中,沒有了痕跡,就不要再抓著不放。
過回自己的生活,如果他一定要纏著她,哪怕躲到天涯海角,她也不想和他再見。
也許她就不該回來,不該與他生活在同一個城市了,這個有他的城市,只是她的一場夢魘,夢醒了,可是恐慌依舊。
心中有如萬鼓擂動,劇烈地狂跳著。
那隻拽著自己的小手軟軟的沒什麼力氣,莫澤豐反手握在了掌心,捏著。
她想掙脫,卻掙脫不了。
心急如焚,額上出了密密的汗。
他灼熱的呼吸也烤在她的後頸窩,熱得讓人難受。
“你什麼時候醒的?”他低啞著聲音,在她耳邊溫柔的低語:“或者,你沒有睡著,只是一直在裝睡。”
被他拆穿偽裝,羞愧的無地自容。
臉火辣辣的燒,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他真是個可惡的男人,強行闖入她住的地方,還這樣看著她的笑話。
她不裝睡,那就打電話報警嗎,說有人私闖民宅?
相信警察都認識大名鼎鼎的莫澤豐,也許要不了多久,他的家戶喻曉又會多了一個入室行兇的名號。
那麼霸道的男人,那麼的自以為是,她沒辦法反抗,一直以來,都被他吃得死死地,她就像一隻小小的螞蟻,被他一個指頭壓著,就沒有翻身的機會,連動一動,也不可能。
從她賣給他的那一夜開始,便註定了兩人不平等的地位。
他對她,有強烈的佔有慾,認為她就是他的東西,就像他的衣服,他的牙刷……只能是他的,別人休想染指。
從來沒有對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有過幻想,就算他再怎麼有佔有慾,也改變不了她卑微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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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先生,你明天就要結婚了,我不認為你今天晚上闖入我的房子是個正確的決定,如果我報警,也許你現在已經在警察局裡了。”迫使自己冷靜下來,不帶任何的感情,冷著聲音和他說話。
每一字每一句,都是那麼的艱難。
特別是一想到他明天將要舉行的婚禮,胸口就悶得痛,明天之後,他便是別人的丈夫了,就算想他,也會更多一份阻礙。
那就不要去想,讓他遠離她的視線,然後淡忘在記憶的塵埃裡。
其實這段時間,她想起他的時候少了很多,和薛靖錫的相處,悲傷憂慮也少了很多,心情還是不錯的。
“是,我明天是要結婚,怎麼,心裡很難受?”他知道她的心裡肯定難受,不然也不會拒絕出席他的婚禮,而且拒絕的那麼果斷,連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