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他平時的形象。
卻只讓她覺得感動得可愛。
“我這次可沒有逃跑了哦,大魔王。”喃喃自語地說著,趙莫晚舉起那張皺巴巴的紙條,輕柔地吻了一下。
要是放在以前,這樣莫名其妙的事故,傳奇地被營救的過程,她恐怕只會手足無措,慌張不定。可是隻因為這樣簡單的一句話,讓她立刻冷靜了下來。——其實只要仔細想想,所有事情都沒有任何違和感地聯絡在了一起。
比如那個明明對自己充滿了興趣的愛莎,為什麼不僅沒有遵從蘭澤的命令二十四小時地守著自己,反而還當做休假一樣跑去紅磨坊跳舞?趙莫晚雖然不瞭解這個妖媚的女人,可是愛莎隱約間下意識透露出來的媚術和對別的男人垂涎欲滴眼神的厭惡,很顯然不像是個會享受這種地方的人。
蘭澤也告訴過她,愛莎曾經就是靠著這一身的媚骨,輾轉各國坐著特工的工作。而這一的人肯換職業的原因,絕對不可能是依舊還抱著對眾人視線的熱情。
那麼很簡單,只有一個原因——她在計劃著什麼別的。
李和蘭澤去了馬賽。如果他們是一夥的,那麼針對的就不是她一個人,而是她和蘭澤。
只能是為了讓他們造成誤解。離間彼此。
甚至,趙毅風和柳欣能夠那麼“恰好”地出現在自己附近,恐怕也是他們的手筆。不然偌大的巴黎,無數的甜品店,偏偏在最不靠近旅遊景點的地方遇到?……她可不覺得自己和趙毅風有什麼了不起的親子聯絡。
那些守在自己身邊的暗衛,能夠那麼準確而迅速地幫上自己?
她雖然是學心理學和神經病理學的,但是基本的神經結構可是知道的。一個人再怎麼快的反應,也不可能那麼毫無準備地正好出現。且不說從他們藏匿的地點到自己身邊有一定距離,就算是十米開外的街角處,也不可能那麼恰好。除非……他們一直都在等著出手幫她的這個瞬間。
能夠把趙毅風和柳欣也算計進去,恐怕給的不過是一張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