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這麼想的?關於我大清和沙俄的關係?”
潤福看著胤禛的視線,也不開口,卻不禁思緒跑遠,她想起了多少年前,這個人正意氣風發,弘暉也不過是青蔥少年,卻想揚我大清威風,而不惜苦學英語,這麼點點滴滴間,卻被時光耗白了青絲。而那個時候自己是怎麼想的?都說人這一輩子,就算知道了結局,卻難免迷失在過程中,想成曾經自己許下的不動心不動情,如今彷彿都是恍然間歷史開給自己玩笑一般。眼前的這個男人,歷史上譭譽參半,她卻在他的生命中扮演著自己都說不清的角色。是一個低調而不受寵的小妾?還是生死與共的愛人?又或者是胼手胝足的戰友?她有的時候會迷失在自己的劇情裡,她不是聽不到朝野裡對她的評價,也不是看不到那些人眼裡深藏的鄙夷和同情,她們都以為,她不過是續絃,不過是一個用來鎮山一般的石偶,那麼眼前的這個男人,他對她到底又是一個如何的態度?忽然她記起一個事情,渾身有些冷意。
他竟然一生不曾說愛,對她。
“鈕鈷祿。潤福?潤福?”看著眼前陷入自己思緒裡的女人,雖然依舊平靜地坐在那裡,但周身卻泛著悲哀的意味。胤禛的心裡一時的發慌,沉下聲音喊了起來。
潤福從自己的思緒裡走出來,看著坐在對面的那個男人,想起了他之前提的問題,嘴角不自覺的浮出一抹微笑,彷彿是她的招牌一般,帶著數十年如一日的溫潤。
胤禛見狀,眉頭皺的更緊。這樣的潤福他看了這麼多年,卻頭一次覺得她的這個姿態,其實只是個外表,好模糊。
半響,潤福起了身子,也沒說什麼,轉過身子往書房走去,胤禛下意識的跟著潤福的腳步,等到潤福停在掛在書房裡的一副地圖上的時候,就聽見潤福用著那溫潤的嗓音,輕啟紅唇淡淡地說:“萬歲爺,我大清的疆域,南部的邊界是來自臺灣及周圍附屬的諸島嶼,但這些地域存在的關鍵一是防線,卻在 很大的程度上,一著不慎卻成了跳板”潤福用手指順著南海的脊樑劃過,見著潤福的神態,又接著說“威脅雖然暫時不足為慮,但我大清目前只是火槍大炮,難敵鐵甲戰艦,就如同土牆對石磚,一擊即潰,而這些區域,都是將成為歐洲、美洲以及日本侵略我大清的跳板,特別是日本的倭寇,打著海盜的旗號,不時窺探我沿海之地”
潤福用手指畫著整個地圖,一一解說著整個趨勢。
“但這些情勢,卻因為他們不瞭解我大清,不敢輕舉妄動,我大清只要早些佈置防線,加大海軍演戲和增加海軍實力,增加邊防力度,仔細排查奸細等作為,可以為我們贏得時間。但與這些不同,沙俄與我大清素來接壤,雖然以友邦互稱,可先帝在位就爆發過戰爭,尼布楚條約的簽訂也不過是因為雙方心裡都明白,互相佔不到什麼便宜。他們入我們大清國土不宜,我們追擊也是難度甚高,這不過是權宜之計。但現在沙俄的女皇卻是暴虐異常,而且內有權臣把握,外有邊疆戰爭,雖然從眼下看會暫時安於現狀,但是從他們不時窺探我大清西部及西北部,而且在邊疆暗中扶持著準噶爾與大清對抗,所以西北部、北部、東北部將是防禦的關鍵之地。就如皇上您也清楚的一個事兒,任何一個大家族的穩定都是相對的,那麼是否可以這樣認為,兄弟手足之間的關係在利益面前都是薄弱的,既可以為了利益聯盟,也可以為了利益反目成仇,那麼國家與國家之間的聯盟就更為脆弱了,在任何時候,民族利益要高於意識形態的信仰。皇上您看,這是我們與沙俄的邊防線”潤福指著黑龍江一帶,對著胤禛分析“我們與沙俄的邊境線,幾乎無險可守,就算我們內部的內蒙古,也因為準噶爾的態度不定,不知道是對我們有利還是有弊,整個地形不利於我大清防禦,極易受到攻擊。至於這兒,新疆、內蒙古地區的戈壁和草原非常適合大規模遊牧戰隊的縱橫化,而沙俄這兒是強項。我大清的東北地區的戰略地位前出,易受來自不同方向的攻擊,對方一旦得手,我大清北門將極易被破壞,那就只剩山海關一道防線了!皇上,您知道這是意味著什麼!”
潤福連水都不喝,一口氣將自己的話說完,抬起頭,卻發現胤禛眸色幽深,緊緊地盯著她,目光中帶著顯而易見的懷疑。
潤福苦笑了下,卻覺得什麼都不想說了。
果然,胤禛開口了,第一句卻不是別的,“你究竟是誰?”
屋子裡陷入一片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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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有很多的筒子們說我寫了虐文,,,我現在在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