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他從來沒有說過半個字。
“初九,我對唐詩畫,從來只不過是逢場做戲。初九,我的心裡,從始至終只有一個你。”宋蘭君捧起初九的臉,目光灼灼:“初九,如今,我大仇得報。以後,我們兩人在一起,好好的過日子,好不好?我說過,要十年紅妝娶你做我的妻,我這次,絕不會再食言。初九,你原諒我好不好?”
唐初九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感覺胸口悶悶的痛,嗓子也澀澀的,不管當初有怎樣的苦衷,孩子,永遠回不來了。
傷害已經造成,要怎麼撫平?那種痛,刻骨銘心,並不是划水無痕!!!
宋蘭君一臉沉痛,悔恨到:“初九,我知道,是我不好。太過習慣你的好,以至於當初做決擇之時,把你的犧牲也當成了理所當然。我已經知錯了,初九,讓我們重頭來過,好不好?好不好?”
唐初九眨落了眼中的酸意,背過了身去:“現在,我是古清辰的妻。”
宋蘭君血紅了眼:“初九,你以為,我會放手麼?休想!”
唐初九抿著嘴,不說話。
宋蘭君喘著粗氣,氣得胸口起伏難平。
初九,你還是選擇
古清辰是不是?!
初九,你是我的!哪都別想去!!!
直到最後一縷光線落盡之時,宋蘭君才沉著臉,拉著唐初九回去,回的是臣相府。
這夜,宋蘭君強迫唐初九磨墨,寫了摺子,上書讓智勇將軍護送安雅公主遠嫁西唐。
而安雅公主的吉時良日,訂在半月後起啟。
這半月,唐初九過得度日如年,被宋蘭君禁了足,除了西院,哪都不能去,彷彿與世隔絕了一般。
就連宋蘭君,也不知道在忙什麼,這半月,只有一次深夜,臉色極其不好看的來過西院一次,其後,再未踏入半步。
月尋歡也一次都沒有來過。
這半月,唯一的一個訪客,就是鍾無顏。
半月後,就是古清辰巫毒滿月的日子,如果沒出意外的話,他,應該是餘毒全清的。
可凡事不怕一萬,只怕萬一。
這些日子,唐初九度日如年。
半月的這天,唐初九坐立難安,心亂如麻。
最為憂心古清辰的毒,可惜,卻沒有誰能告之結果。
在西院門口,翹首以望,從日出守到日落,也是未見人。
唐初九感覺心在火海里煎熬。
天黑不久後,身上‘七毒’發作,痛得死去活來,最後,在黑暗中暈死了過去。
再睜開眼時,眼前一片黑暗,什麼都看不到。
可是,卻能感覺到腰上搭了一隻熱氣騰騰的大手,男人的手。
唐初九驚呼:“誰?”
熟悉的聲音,是古清辰:“初九,你醒了。”
不敢置信,唐初九疑為在夢中:“古清辰?”
古清辰柔聲到:“嗯,初九,是我。”
唐初九用力的擰了大腿一把,痛,沒有做夢,也沒有聽錯,是真的古清辰的聲音。
顫抖著伸手,撫上了古清辰的寬額,劍眉,星目,挺鼻……
最後停留在古清辰的唇上,並且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