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初九一臉倔強,到:“那我還想要你把畢生的醫術和內力傳給我呢,你傳麼?”
月尋歡手裡拿著夜光杯,扭頭看著唐初九,輕輕柔柔的問:“你剛才說什麼?本公子沒聽清楚,再說一遍。”
神情如此風平浪靜,可那眼裡,卻是殺意萬千。
唐初九當機立斷,果斷的改口:“我說即非宋蘭君的妻,又非他的妾,也非他的奴,為什麼要聽他的?為什麼他說我就得做?”
月尋歡眯著眼,氣勢迫人:“是說的這個麼?”
唐初九點頭如搗蒜:“是的。”
月尋歡冷‘哼’一聲後,指了指門外,趕人。
唐初九悻悻的退了出去。
站在院子裡,陽光底下,抬頭看著藍天白雲,思考再三,揹著採藥的揹簍,簍裡有十幾種草藥,唐初九往院子外走去。
本來還擔心會受到阻攔,沒想到是通行無阻的出了太子府。
來到人來人往熱鬧非凡的大街上,唐初九長吐了口氣。
連去了好幾家藥店,一一尋問是否有‘尋七’的草藥。
有些掌櫃的,根本就不知道這味藥。
難得問到有家掌櫃的知道,搖頭晃腦的說此藥稀有,價值連城。
唐初九連去的這幾家藥店,都在同一個方向,去往將軍府的方向。
從‘尋常百姓’藥店出來時,離將軍府已經只剩下三條街了。
走路,只要半刻鐘的樣子。
可惜,卻再也無法前進半步,因為一出藥店,就被宋蘭君截了道。
宋蘭君臉色冰冷:“初九,你想去哪裡?”
唐初九默不作聲。
宋蘭君冷笑:“這方向,是想去將軍府是麼?初九,你休想!”
唐初九的臉色也冷成了冰,抿著嘴,跟犟牛似的,不看宋蘭君,只
看上前方。
宋蘭君臉上陰得能滴出水來了,非常用力的一把抓住唐初九的左手,往相反的方向而去。
手腕處傳來火辣辣的痛,唐初九惱怒到:“你幹什麼?放手!快放手!!!”
宋蘭君不答話,也不放手,拖著唐初九上了轎子。
這轎子外面看著毫不起眼,可一進去,卻是別有洞天,低調的奢華,無不彰顯著身為一國臣相的氣派。
一個人坐的轎子裡有了兩個人,顯得格外的窄小。
宋蘭君一進轎裡,就把唐初九攬入到了懷裡。
唐初九抗拒這樣的親密,掙扎不止。
宋蘭君手上的傷口,在制止唐初九的掙扎中裂開了,血一下就染紅了白布,痛得他眼前直冒金星。
把已經鮮紅一片的手腕置於唐初九的眼前,宋蘭君疲憊不堪的到:“初九,別鬧了,我很痛。”也很累。
連續幾個晚上,宋蘭君都沒有怎麼睡覺了,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除了操辦安雅公主遠嫁西唐的婚事,暗地裡更是要忙著宋東離和唐家之事。
唐天豪思前想後,決定把唐子軒和唐詩畫送走,送往南召縣。那裡說話最管用的,是南召族的族長,月氏。那裡的族人,只認族長,不認聖旨。傳言,月氏手上握有先皇聖旨,能令君從。所以,那裡一向都是世外桃源。
唐詩畫不願意走,想留下來。也許走了,人生就是新的起點,只是,心裡有著強烈的念頭,就是想留下來。
唐天豪苦口磨心,費盡口舌,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讓唐詩畫點了頭。
儘管已經喬裝打扮過了,兄妹倆化成府裡採買的下人,去得菜市場後,魚目混珠的金蟬脫殼,可還是剛出京城,就被攔了下來。
宋蘭君直接令人把唐子軒送往了最低賤的奴隸市場,強逼著唐天豪眼睜睜的看著唐子軒被一異族高大黑壯的男人買了下來,僅僅一兩銀子而已!
那男人是個急色鬼,當場就迫不及待的淫笑著把手伸進了唐子軒的褲子裡……惹來眾人哈哈大笑。
唐天豪老淚橫從,卻又無可奈何,惡狠狠的看上宋蘭君:“冤有頭,債有主,子軒是無辜的,有什麼怨,你都衝著我來吧。”
宋蘭君冷眼相看,神情痛快:“哦,你的兒子就是無辜的?那當然趕盡殺絕我藍家一千多口時,你怎麼不想想藍家的無辜?!唐天豪,本相必定讓你在十八層地獄之中,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記住,這,才只是一個開始而已!”
唐天豪癱軟到了地上,無能為力的看著一向寵愛有加的兒子,被男人當眾褻玩。
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