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2 / 4)

字時聲音很沉重。

我屏住了呼吸,感覺大腦極度缺氧,無法運作。我失去了邏輯思維能力,只知道救人要緊,所以我妥協了。袁士武帶著我找到了黃帝,他對於我們的請求感到很意外,說這條新聞可以給該報社帶來鉅額收入,如果不拿同等的條件作為交換,是不可能擺平的。袁士武說願意出錢做交易,我知道袁士武很有錢,但“有錢”是個很模糊的形容詞,“鉅額”也同樣的模糊,袁士武到底有沒有足夠的籌碼去做這筆交易,我心裡很沒底。黃帝勸我們不要插手,說這畢竟是別人的事情,這樣做不值得。提到“值得”,到底什麼才算值得?我為了淹沒潘岳的罪狀,不惜放棄自己的幸福,這算不算值得?袁士武為了得到我,不惜放棄鉅額的財富,這算不算值得?金錢誠可貴,肉體價更高,若為愛情故,兩者皆可拋。

黃帝作為穿針引線之人幫我們聯絡到了該報社的高層,經過一番周旋後他們最終同意刪掉這篇報道,因為袁士武願意出高價把它買下來。這意味著什麼?這意味著袁士武花高價把我買了下來,這意味著我花高價把自己給賣了。表面上看,這是筆象徵正義的交易,但實際上這只是筆骯髒的肉體交易。事情擺平後,我終於有了多餘的精力去思考自己做的這筆買賣,於是不禁嘆息道:愛情的代價太高!

第六章 同是愛情淪落人 (四)

袁士武決定搬進我的公寓,請注意我的用詞,不是“希望”,“要求”,或“打算”,他是“決定”搬進我的公寓,我無權干涉,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家裡逐漸羅列出屬於他的物品。關於我們之間的交易,沒有任何法律上的束縛,所以為了避免我違約,袁士武只能採取強制措施。其實我根本不會違約,因為違約的下場將意味著前功盡棄,袁士武會再把這則新聞賣給出價最高的媒體,也許還會小小的賺上一筆。

他花了一週的時間/炫/書/網/整理(www。87book。com)行李,一週後他就躺在了我的床上。那晚,浴室的門被上了鎖,我萬念俱灰地蜷縮在門後的浴缸裡,伴隨著嘩嘩的流水聲嘩嘩的流著眼淚,我已分辨不清到底是自來水填滿了整個浴缸還是我的淚水。我冷眼看著如同我身體般清澈的洗澡水,一種可怕的念頭隨著上升的水位湧上心頭。我的頭依靠在浴缸的邊緣處,失重的身軀在光滑的瓷面上漸漸滑落,熱水逐步覆蓋我身體上的每一寸肌膚,我感覺很暖,卻汗毛直立。我感覺很飄渺,彷彿進入了另一個世界。門外的敲門聲急促而猛烈,我每次跟父母鬧彆扭躲在房間裡哭時,門外總是會傳來類似可以擾亂我心律的聲響。我想到了開門後媽媽那張憂慮的臉上泛著淚光,像強烈的太陽光般刺痛我的眼。

我如夢初醒般浮出水面,並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士可殺不可辱是自私的表現,就算受再大的委屈也要為了父母而勇敢的活下去。我擦了擦臉上的不知是淚水還是自來水,站了起來,穿上了浴袍,走出了浴室。“你還好吧?”袁士武那張憂慮的臉讓我想起了我媽。我對他淡然一笑。他伸手攔住我的腰,我閉緊雙眼,心跳失控,神經緊繃,牙齒打顫,他像抱新娘子那樣將我抱起,我渾身發抖,做好了“衝鋒獻貞”的心理準備。“你很緊張?”他柔聲細語地問。我沒有作答。他緩步漸行到臥室,把我小心翼翼地放倒在鬆軟的大床上,幾滴眼淚順著我的臉頰滑落到白璧無瑕的被單上,暈出一塊塊斑點。

袁士武躺在我的身旁,輕吻如雪花般一片一片落滿身,冰結了我的血液,眼淚如雨水般一滴一滴流滿面,淹沒了我的心。女人早晚都要經(精彩全本小說百度搜尋:霸氣書庫)歷這一天,或笑顏面對或傷心欲絕。

在我的額頭上深深地吻了最後一下後,袁士武像個監督孩子睡覺的家長般說了句:“快點睡吧。”我驚奇地睜開眼睛傻傻地看著他。“我知道你還沒準備好,我不勉強你。”他撫摸著我的臉頰,拭去我眼角的淚水。

我像個孩子那樣笑了,有種從惡夢中驚醒後的喜悅感。

夜裡,我從惡夢中驚醒,屋子裡的空氣變得單薄而稀疏,我不停的用力喘息,也不能填滿肺裡的需求。身旁的袁士武不知是被吵醒,還是壓根就沒有睡著,他連忙坐起來問寒問暖。“我做惡夢了。”我上氣不接下氣的說。

“不怕不怕。”袁士武的大手在我的背部上下撫順,力氣大得像是在搓澡。

“我夢見飛碟來了,三四個外星人出現在我的床前,我沒能戰勝過他們。”

“你被外星人劫持了?”袁士武的語氣中夾雜一絲帶有譏諷韻味的笑意。

我嚥了咽口水後,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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