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不要再生我的氣了好麼,都是我不對都是我不好,不要嫁給竺敏,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我一個人的新娘。”
梁羽航陶醉在她的髮香裡,懷裡的小人兒跟他鬧彆扭他一點都不生氣,他知道自己深深傷害了她。
“哎呀你放開我!”
白薇薇終於費力的離開他半尺的距離,愣愣的看著他如畫的眉眼,冷冷的白了他一眼:“少將大人,我最後一次請求你放開我,別忘了我們‘兩清‘了,就算是我欠了你的,今早也該都償還清了吧?是你說一刀兩斷的,你親口說的!”
當時她擺著最可恥的姿勢,他卻軍容整齊的往她臉上丟紙巾,他真的很會羞辱她傷害她,那股淡淡的精子味道她現在還記得。
不是一刀兩斷了嗎?
那還出爾反爾?
大眼睛裡都是氤氳的水蒸氣,想起那個心寒的場景,她尤有餘悸。
梁羽航自是不會理她的氣話,低頭悶笑:“什麼兩清,我隨便說說,我們永遠都要糾纏在一起,你生生世世都是我的人,再說了,現在孩子都有了,你還想嫁給誰?除了我,誰還敢要你呀,嗯?”
他早就不是早上的那個梁羽航了,這個秘密只有他自己知道,嘻嘻,心裡是狂喜的,能夠記起她他真的很幸福,一下子這個世界就完整了!
白薇薇,原來我們真的轟轟烈裡的愛過的呀,可不止燈火闌珊處的那一回眸,我們有著太多的驚駭歲月卻從不放手了,這一次,我又怎麼會輕易放手?
大人,孩子,都要!
—
白薇薇皺眉,她被氣得不輕,這男人自從海邊那次之後就瘋了,他病得不輕,一會兒好像是陌生一樣的冷漠無情,一會兒又好像是深情款款的丈夫,到底他是那根筋兒不對了?
如果有可能,她真想變成一個分子鑽進他的腦子去瞧瞧,他到底在想什麼?
撅嘴冷笑:“喲,看來您還是稀罕哀家的!有沒有搞錯?我看您是忘了?您親口說我跟竺敏同居了一個多月,這現在就算是我懷孕了,也不干你鳥事!”
說完就轉身去抓門的把手,一隻大手比她還快的抓住了,並且上了保險。
門外就聽小利子奇怪的說:“怎麼門打不開啊?”
小路子笑道:“壞了吧?我陪你出去再找個廁所!”
“小……”
白薇薇剛要大叫,下巴就被緊緊一扣,然後唇上就被如火的熱情所覆蓋,他喘著氣,心臟強勁的跳躍聲“蹦蹦蹦”的震撼人心,似乎怕傷了她,以自己的手臂為枕,輕輕將她倚在了門板上,吻得霸道又溫柔!
“唔……”
白薇薇想敲打門板叫人來救她,大手已經將她的兩隻小手鉗住,高舉過頭頂。
男人依舊放肆的親吻,如綿綿細雨般不斷的落在了她的唇瓣,臉頰,鎖骨。
甚至,他乾脆咬開了她的胸前的扣子,好像要洗刷她身上所有的傷痕。
她只要一叫,他必然就回來吻她的唇,她不叫,他就吻她的身。
她被他搞得全身粉紅……
她咬牙,心裡盤算著要是他再不停止她就踹他的脆弱,她早就想踹他了,沒有了那東西,看他還跟鄭真怎麼親熱?
心裡想想都快意!
腳尖開始遊離,在她差點要來個無敵鴛鴦腿的時候梁羽航終於收手,他心情很好,笑著看她:“薇薇,此言差矣,你懷孕了怎麼不關我事?可不就是我鳥惹的事?”
甚至,他還能夠打趣。
和早上紅著眼睛的魔鬼差遠了。
他越是高興,她就越是不高興!
憑什麼呀?他能夠收放自如,說好就好,說散就散?才不會讓他掌控呢!
“梁羽航,你太可惡了!”
咬牙咒罵。
“我再說一遍,孩子不是你的,你走開,有多遠走多遠!”
怒睜杏眼,臉上帶著委屈和冷漠。
“好了,小東西。”
梁羽航笑著拍了拍她的頭,熟練的將她手臂反剪在身後打橫抱起,告誡她:“我現在要帶你離開這裡,不許叫,不然我不敢保證不會嚇壞你的朋友們!”
如果她大喊大叫驚動了竺敏,兩人之間必是一場惡仗。
他倒是無所謂和竺敏開戰,他早就想暴打那個偽娘一頓了,不過那個場面,恐怕薇薇看了會害怕!
白薇薇鐵青著臉沒說話,她才不傻,要是她不答應,他就一直和她在衛生間裡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