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平一拍他屁股起鬨:“表情!動作!都要跟上!投入,要投入!”
虎澈痛苦極了,被幾個女人蹂躪,只好屈服,賣力的擠眉弄眼柔情萬丈:“有沒有一雙溫柔手,能撫慰,我內心的寂寞……”
“哈哈哈哈……”
“男人花,哈哈哈哈……”
藍彪坐在後排都笑抽了,菸頭的火星了掉在了身上,燙得直抽抽。
白薇薇也笑了,她們305的女人都是奇葩,你若是遇見了誰,包你一輩子好運!
一轉頭就對上了梁羽航黑漆漆的目光,錯愕,臉上的笑容也漸漸僵硬。
果然,鄭真就在他的身邊,一對璧人。
而他,一動不動,手裡握著一瓶紅酒。
見著她的目光,沒等她抽離他先撤回,然後冷冷的垂眸,淡漠如水。
白薇薇心裡不是滋味,想著他今天對自己的暴行,也冷冷的收回視線,任由竺敏帶著入座。
手指上碩大的鴿子蛋鑽戒,閃亮了誰的眼,刺痛了誰的心?
—
“唉喲,這也太暗了,受不了。”
凌蘭搖了搖頭,起身去拉開了一層窗簾,然後隨手挽了一個結。
白薇薇愣愣的看著那個結,想著今早自己的手就被強行綁在裡面,然後梁羽航在她的身後瘋狂的動作,臉刷的就紅了。
視線中,梁羽航淡淡的瞥了那個結一眼,神色複雜。
小小的窗簾結,兩個人共同的回憶。
正出神,手機叫了,有簡訊,他單手靈活的操控,一看竟是身邊鄭真發來的:長相思,在長安,絡緯秋啼金井闌,微霜悽悽簟色寒。
唇角出現了淺淡的弧度。
這是初戀時他最喜歡的遊戲,他和鄭真同時找到一首律詩然後速背,接連幾天他們就互發簡訊問上句答下句,以此來考驗多方,也算是一種心有靈犀。
當時,無論他軍務有多繁忙,受到了鄭真的簡訊,總是及時的笑著恢復,鄭真從來難不倒他,而他也從來沒有難倒過鄭真,兩個同樣出色的男女,都是智商極高、記憶力超棒!不過誰都沒有死心,誰都在等著對方淡忘了之後再殺個回馬槍!
再後來,他們玩膩了這個遊戲,互發的律詩中就只剩下了梁羽航最喜歡的這一首,李白的《長相思》。
五年多的時間過去了,沒想到鄭真依然還記得。
梁羽航低頭回復:孤燈不明思欲絕,卷帷望月空長嘆。
唇角一彎。
鄭真見他回覆的又快又準,情不自禁的將頭又朝他靠了靠,一臉幸福。
就知道初戀永遠是男人的魔障,羽航永遠都忘不了他的鄭小真,她永遠是梁羽航一個人的鄭小真!
兩人之間的互動,白薇薇盡收眼底,心裡酸澀,理智告訴她,是這樣的沒錯,羽航本來就愛的是鄭真,所以才會一連消失了十一天,不是分手的分手!
正想著,胃裡突然有些不舒服,一種陌生又熟悉的噁心之感,她喝了口茶,暗暗壓下。
目光在對上了梁鄭二人的親密時被灼痛,茶杯掉了,還好茶水灑了也有些時候了,並沒有燙傷她。
小路子趕緊撿起了茶杯,責怪道:“妮子,你腦子進水了?怎麼這麼不小心,要是剛上的熱水你這腳就完了!”
一邊說,她一邊那紙巾將白薇薇腳背上的茶葉擦去,突然驚呼:“你的腳背是怎麼回事?這麼大的一道口子?”
白薇薇一愣,低頭看去,心中瞭然。
小路子的叫聲引來了所有人的目光,尤其是竺敏,將她可愛的小腳丫放在手中,指著腳背上已經結痂的傷痕愣愣的看她。
她有些窘迫,無助的看了梁羽航一眼,這就是他今早突襲的時候陶瓷碎片劃的,她該怎麼解釋?
梁羽航頭都沒抬,好像是真的不關心了一樣。
她尷尬:“沒事的,早上不小心弄的,竺敏,你別再摸我的腳了,我可是稀有的rh負ab血型,每一滴都很金貴喲!傷口破了的話,國家損失可就大了呢。”
“切!”
小路子狠狠戳了她的腦袋:“你就吹吧你!”
白薇薇撅嘴揉著腦袋:“死女人,下手不能輕點?”
“哈哈哈哈……”
眾人又是一陣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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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航,那天汽車電臺裡聽到的歌是什麼?我覺得還不錯。”
比起白薇薇的好人緣兒,鄭真略顯孤單,幸好梁羽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