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懂他。”女孩很自信。
掛了電話,鄭達遠笑了。
手裡有真真這樣王牌,如果狙擊手殺不了梁羽航,就算是梁羽航活著回到了京裡,衝著真真的面子,他也不會威脅到自己的人身安全。
有真真在,梁羽航永遠殺不了他鄭達遠!
哈哈!
只要他鄭達遠不死,就永遠都有翻身的機會!
—
清晨。
白薇薇又接到了媽媽的奪命連環call,她皺著眉頭閉著眼睛接:“媽,您就饒了我吧行不?我說了我有男人了,我不去相親,竺敏願意等,就讓他等吧。”
“臭丫頭,你存心氣死你老孃是不是?竺敏是竺氏企業的老闆,你讓他等你?你知不知道他的一分鐘能掙多少錢?說出來嚇死你!”
白薇薇一翻白眼:“媽,我又不缺錢,我的那點錢夠花。”
她不知道,她的賬戶上突然多了一大筆錢,那是梁羽航赴弒神坡之前為她準備好的,她恐怕是幾輩子的奢華都用不完了。
“趕緊滾回來,不然我不認你!我不管你到底有沒有男人,總之除了竺敏我誰都不認,白薇薇,你別忘了,你是訂了娃娃親的人,竺敏是你最後的歸宿,這不是媽逼你,是你爸爸的心願!”
火力太猛了,白薇薇睡意全無,捂著手機求饒:“好好好我要開會了,沒事我掛了?”
“趕緊回來!”
噓!
白薇薇吐了口氣,然後緩過勁兒來了,她在梁羽航的蒙古包睡了一夜,身邊的鋪蓋都很完整,他顯然並沒有睡在她身邊,那麼他在哪裡?
起床下地,屋裡擺了一臉盆清水,牙刷上的牙膏都給她擠好了。
白薇薇非常感動,她就知道梁羽航是關心她愛她的。
洗漱完畢,她這才注意到桌子擺著滿滿的一大包瓜子仁。
啊!
心尖兒直抽抽,那些瓜子少說有七八斤,他竟然都給剝出來了?
怪不得沒有睡覺,弄了整整一夜?
手裡捧著那一袋子瓜子仁,她是一顆都吃不下。一句氣話,她說過就忘了,他卻是言出必行的給她做好了。
“梁羽航,你是傻瓜嗎?”
眼睛裡又起了霧氣。
—
穿上雪貂,挑了門簾子剛一探頭,就被劈頭蓋臉的風雪給打了回來,她搓著手:“哈喲,好冷好冷。”
急著要去找梁羽航,她咬著牙用衣襟堵嘴,又出去了。
“白姐姐,我們要去比賽射箭,你要不要一起來?”
迎面,特穆爾笑眯眯的舉著弓箭朝她招手。
我們?白薇薇一愣,然後就看見梁羽航虎澈他們全都從軍營帳裡走了出來。
有了昨夜的那次折騰和親密,她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見到他了,男人一襲風雪,長身如玉,有他在的地方,永遠是那麼精彩。
“你醒了?”
梁羽航帶著薄笑,不過那種笑容裡總是叫她看出了一絲的別樣的情愫,好像是故作陌生,又好像是帶著一種吃不到葡萄的酸溜溜。
男人心,海底針。
“是的,昨晚……你?”
她很奇怪他躲到了哪裡?
“哦,昨晚我在虎澈的營帳裡,剝瓜子。”
聲音清清淡淡,好像是舉手之勞而已,袖管中,潔淨的指甲都劈了好幾個,隱約還有著紅痕。
這些,他不會讓她看見。
剝了一夜嗎?
白薇薇回頭看向蒙古包旁邊的雪地上,一地的瓜子皮兒,眼眶紅了紅,傻瓜,還想騙我麼?你在虎澈的營帳裡剝瓜子,瓜子皮兒怎麼會在我的蒙古包外面?
這回倒是李子豪笑得前俯後仰,他知道白薇薇要說什麼,便強著問:“首長,你到底失憶了沒有?”
梁羽航面上一僵,鳳眸冷得如冰刀,要把他給刺穿了。
話一出口,豪哥就知道捅婁子了,連忙仰頭望天。
啊,我什麼都沒說。
白薇薇沒有說話,看了豪豬一眼,然後大眼睛靜靜的看著梁羽航,等著他的回答。
“當然,我還有很多沒想起來。”
梁羽航率先迎著風雪走了,經過白薇薇的身邊時,笑得有些諱莫如深。
緊接著特穆爾虎澈都跟了上去,一干人等,就剩下了白薇薇傻傻的留在雪中。
“還不快點跟上?”
頭前的那人終於駐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