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想不到酒醉誤事,醒來竟然睡在了柳心如的床上,發生了這件事,很多事情都變了,就算我想對你好,收了那計劃,也不行了。”
蕭南絕神色落寞,他不愛柳心如,卻又必須娶她,就好象當年娶索歡一樣被逼無奈,他就是個悲劇的男人。
“柳心如一心愛我,想嫁給我,不惜**給我,我媽知道她懷孕之後,讓我誓死娶她,我無奈,一邊隱瞞著你,一邊答應了我媽,心裡惶惶不安,我想,那時我可能就愛上了你,只是自己不願承認而已,當年那麼讓我厭惡的女人,怎麼會深入我的心,我怕說了我和柳心如發生關係,會讓事情變得更糟,就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我媽竟然設計你和管家,捉姦在床的那一刻,我當真了,恨死了你,覺得你就是那種女人,就算對你好,也改變不了你,於是決定和你離婚,可後來抓住了管家,我才知道,那都是我媽設的局。”
蕭楠絕悲慼看著藍索歡,眼神之中都是憐惜,他是個很容易讓女人心動的男人,眼中好像藏著美酒,就算此時,藍索歡也被他吸引著,而冷宴堂就不同,他給索歡的不是吸引,而是安定和信任。
“索歡,係數三年,我和柳心如生活在一起,想的卻是你,甚至夜裡都叫著你的名字,不要嫁給別的男人,不要嫁給他。”蕭楠絕聲音哽咽了,眼睛蒙了水霧,他一把握住索歡的手,將她拉入懷中。
曾經熟悉,如今陌生的懷抱,讓藍索歡愛了六年,痛恨了三年,這九年,藍索歡不知道自己是對的,還是錯的,難道她錯了嗎?
蕭楠絕呆呆地看著藍索歡,眼裡都是期待和傷感,就好象當年索歡得不到蕭南絕那樣渴/望。
“就算你說的是真的,也沒有用了,我決定嫁給冷宴堂,並不是只因為感恩,而是我的心裡已經淡忘了你,有了他,既然我們已經離婚了,我充其量只是你有名無實的前妻,你放手吧。”年話還讓。
“你不能嫁給他,你只是屬於我的。”蕭楠絕的神色緊張急迫,藍索歡趁機掙脫了他。
“我曾經屬於你的時候,你連碰都不肯碰一下,現在我屬於冷宴堂了,你又來說這些話做什麼?不覺得庸人自擾嗎?我和你之間,除了有過一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