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又要利用他了,嗓子無法說話,她只好在蔚遲峰的背上寫著什麼,能感覺到他的背一僵,冷漠的眼神看著懷裡的女人時多了一絲莫名。
他猶豫之際,妃一帶著十幾個人成功的攔截住了蔚遲峰,他一手抱著胡蝶,一手應付著細密的攻擊,所幸對方顧及他懷裡的人,都手下留了情,這個時候尤子殤駕著雷霆從地下室衝出來,開啟車門大叫:“峰,快上車!”
胡蝶用力將人一推,蔚遲峰就這樣看著胡蝶滑下自己的身體,救她的人立刻放棄與自己的對敵,將她護著,他蹙著眉頭,深深的看了眼對他淺笑的女人,又想起那天將自己的飾物打壞救自己時,她也是如此對自己笑著,閉上眼,他快速的鑽進車內,尤子殤見胡蝶已經被救帶走也沒有希望,當下也不猶豫,一腳油門踩到底,車子快速的飛了出去,就在此時,他身後發出了劇烈的爆炸聲。
火光沖天!海邊的別墅頃刻被夷為平地,宣誓著罪魁禍首的怒氣。救到人的北堂善囂張的開著他的軍用飛機飛過海域。
月家主宅,月諾接到了國防部的電話,她無語的聽著對方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跟自己哭訴做個國防部長不容易,月家這樣三天兩頭鬧事他頂不住上頭的壓力,言語中還有意無意的懷念月獨一掌權的時候,電話聽了一個多小時終於在月諾答應下一批武器打七折的份上對方終於是掛了電話。
北堂漓輕鬆的處理著殘狼的事情,月初甩手了,兒子不上進,這些事還是要他這個老子做:“國防部電話?”
“嗯,說每次都對外宣稱軍演要頂不住了,說了半天還不是想跟我討價還價,我看他就是欺軟怕硬,覺得小善好欺負,小悔在的時候三天兩頭開著軍用飛機到處晃,他有吭聲嗎,改天讓小善去欺負他。”
月諾見不得人說她兒子的脾氣也不是一兩年了,北堂漓笑笑:“小善回來了?”
“嗯,說把人送回去就回來。”月諾尋思著這幾年月家的事,“小漓,你說我們這幾年是不是太低調了,所以什麼人都敢欺負到我們頭上來。”
北堂漓挑眉,覺得她是沒事找事:“久蘭不是JR那種上不了檯面的小幫派,慕塵冥上臺後殺了那麼多老一輩的人依舊能將久蘭擴大到現在規模,不只是運氣。”他狠狠的將妻子抱進懷裡,警告她:“別想出去闖禍。”
被看穿了,月諾尷尬的摸摸鼻子:“呵呵,我不是想我不行還有偉大的老公你嗎。”
月諾的崇拜北堂漓受用,但是不買賬,他親了一下月諾然後拍拍她:“我將這些處理完,你呆在旁邊乖一點。”
月諾哪是呆得住的人,既然北堂漓不理她,她就自己找樂子,開著她新買的跑車,一溜煙的就跑月初家看熱鬧去了。
北堂善才把人送到就看到月諾的跑車影子,嚇的他連聲招呼都不打的就跑了,留下月初跟胡蝶大眼瞪小眼的,月初這兩天沒睡好,眼底還有些紅血絲,看在胡蝶眼裡就是生氣,原本她還能替自己辯解辯解可是現在喉嚨壞了,說不了話了,只好傻笑。
“有沒有受傷?”
胡蝶坐在沙發上,月初就坐在她對面的茶几上,胡蝶乖乖的搖頭,感覺自己像他的屬下。
“慕塵冥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胡蝶又搖頭。
月初心裡已經有些惱火了,他擔心了她整整兩天,而她回來了竟然不說話,但是他告訴自己要耐心,她也受了驚嚇:“姐夫給的資料為什麼你要藏在枕頭底下?”
胡蝶無辜的看著他搖頭,月初把檔案袋扔茶几上:“你啞巴了?”
這次胡蝶點頭了,指指自己的喉嚨,月諾也不知道從哪裡爬上來,正一隻手捏著胡蝶的下顎,一邊檢視著她的嗓子:“脖子上有勒痕聲帶受了傷,一時間好不了哦。”
月初這才發現她脖子上的掐痕,他突然站起來欺進胡蝶,眼底冷冽:“慕塵冥掐的?”
胡蝶不說話,月初有些煩躁,鬆開胡蝶後走了出去:“姐,你讓星傑來給她看看。”
胡蝶無辜的眨眨眼,無聲的問月諾,他生氣了?
也不知道胡蝶和月諾是不是同一國的,她那樣隨意比劃,月諾竟然看懂了:“很明顯啊。”
胡蝶更不懂了,可是為什麼,明明受傷的是自己啊。
月諾嘆氣的給魂星傑打電話:“庸醫,過來看病。”然後看看胡蝶,她老弟的情路坎坷啊。
這一次魂星傑的藥很管用,也不知道他給胡蝶噴了什麼,總之到了晚上的時候她就能開口說話了,雖然聲音還有些沙啞,晚上月初沒回來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