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的來回揉搓。
凌瑜之只覺得渾身滾燙,那被她揉搓的身子似禁不住的弓了起來,可對方似覺這樣還不夠,一隻手順著前胸一直遊移到下腹,另一隻手則是繼續逗弄著胸前兩點,大力揉搓之下胸前似是要裂開般難耐,就在他以為這便是極限之時,那遊移至下方的手猛的握住了早已挺翹的火熱,凌瑜之頓時一個激靈,身子顫的更加厲害,那方卻不自知的加緊了手上的動作,上下套/弄之餘還不斷撫弄那驕嫩的頂端柔軟。
凌瑜之此時更加不敢睜開眼睛,只知道這會子便是死了也不過如此,太,太折磨人了。有心想要求更多撫慰,可多年來的教養叫他開不了口求取更多,只得如那瀕臨乾涸的魚兒一樣不停的張嘴吸取更多空氣,以彌補那越來越空泛的內心,雙手則絞著身下錦褥似是想找尋更多力量來對抗此時的無能為力。
可就在他以為下一刻便要遭受更多折磨的時候,那雙在他身上肆意橫行的手卻停了下來,耳邊則傳來輕如柔羽的聲音,叫他一時以為那是幻聽,因為那人從未用這種語氣與他說過話,可也僅這一句話就叫他的臉色愈加血紅欲滴,“乖,幫我把衣服脫了。”
甘初瑤看著情動不已的凌瑜之壞壞的停下手,軟言哄勸道,末了還用舌尖舔了下那已經變得殷紅的兩點茱萸,立刻又引得身下的人顫動不已,悶悶的呵笑出聲,“怎麼?為妻的幫著你把衣裳脫了,你作為回報是不是也應該幫我寬衣解帶呢?”
也不知出於什麼心思,甘初瑤此時竟起了逗弄他的心思,想看看這個一向講究規矩平日裡總是冷淡無波的人,在床上會有個什麼樣的表現,明知現下有些難為他,卻還是帶著副調笑的心思等著他來求饒。
凌瑜之閉著眼睛並不知道甘初瑤的想法,只他自己心裡的小九九也知道此時不是個講究規矩的時候,雖也聽出了點子調笑的意味,可事到臨頭,他萬沒有打退堂鼓的道理,當下強忍了羞澀,將眼睛睜開一條逢,卻也不敢直視著眼前衣裳凌亂的女子,只那手卻還甚穩的向前探出,以及快的速度扯掉了女子的衣裳,不敢看那也已經赤身祼體的女子,只感到自己的臉連帶著身子都已經燒了起來,渾身滾燙的不行。
甘初瑤也從未有過這種經歷,哪回跟蓮若行房時都是自己寬衣解帶,也是自己一人主導從頭至尾,今日也許大概是受了刺激,想要證明什麼似的,不僅來了這裡,還做了以前一直不想與之做的事,雖也知道他亦是個美好男兒,可畢竟心結在前,眼下的這個狀況倒是她未曾想過的,原以為這樣的調戲,依著對方的心性必是不肯的,哪知對方今日竟也萬分配合,叫做什麼就做什麼,雖也是一副羞憤欲死的模樣,但畢竟兩人之間從今往後的平橫也算是打破了。
甘初瑤並未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好,相反的,她倒覺得今晚的凌瑜之才更似他本人,平日裡也許……想到這裡,甘初瑤決定一不做二不休,當下依然不作為的開口調笑道:“夫君竟不肯用正眼看為妻麼,是不是覺得為妻不好看?不如……”
凌瑜之立馬睜眼望了過來,開口辯駁,“沒有……不是……”
對於上次的不歡而散,凌瑜之回來後前後想了想愈發覺得胸中鬱結,那沒影的事為何自己還要在意,想來甘初瑤那時說出來也是拿來刺他來著,卻讓他自己先沉不氣的把事情給弄僵了,眼下聽甘初瑤又欲舊事重提,當下條件反射的反駁,可話一出口便後悔了。這樣的急切欲辯,想不叫人多想都難。
當下立馬補口道:“沒有……我是說我不知道……我……我與她從來不相干的……”嘴唇開合之間竟不知該從何說起,有心想解釋卻又覺得有心無力,一時便呆愣當場,那原本被情/欲迷潤的眼睛此時更像是淚眼欲滴,楚楚可憐的樣子倒是令甘初瑤一時望而生憐。想著他也同自己一樣不過是個可憐的棋子罷了,不管那事有沒有他的份,現下他已經是自己的夫郞了,這個時候自己何苦要讓他分心惹自己不快呢,不如忘卻一時是一時吧!
遂裝作渾不在意的樣子繼續調笑道:“呵呵……怎麼樣?這會子倒是不怕羞了?”
凌瑜之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似乎上了這女人的套了,若自己真有那種事的話此時她便不會在此,想來還是自己太沉不住氣竟屢次被她戲耍,白白叫她看了笑話,又聽她如此調笑,一時羞憤的眼睛不知看哪處才好,只再不敢與她對視了。
開玩笑,倆人現在真可算是袒誠相對,正赤身裸體的躺在一張床上呢!
剛剛驟冷的氣氛又因著甘初瑤的出聲重新升溫,凌瑜之因一時著急撐起的半個身子此時不知是起還是躺,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