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初瑤笑看著回過神來正覺尷尬不已的凌瑜之,“這小秦氏倒是與他那爹爹的性子相像的很,只不知……”只不知會否如他爹爹那般再做出什麼事來。甘初瑤適時的頓住,只定定的看著神色已然平靜的凌瑜之。
凌瑜之沉默的半晌,方幽幽道:“不會的,他……他不是個有很深沉府的人,性子雖與奶公相似,可畢竟……畢竟他已經是個被休棄的人了,應該翻不起什麼浪來了,我也是看他可憐才收留了他,這不……這不是沒有讓他介入內務麼!”
“哦?真的是同情麼?或者……”甘初瑤向前一步一把捏住凌瑜之的下巴,將他拉近自己身前,一手環住他的腰身,彎著好看的嘴角,輕吹出一口氣幽幽道:“或者是某人心虛想補償也說不定呢!同情心氾濫啦!不像你喲!”眼角邊串兒已經退出房內並順手拉嚴了房門。
凌瑜之眨眨眼睛,他想不到甘初瑤今晚怎會有這樣的舉動,先是不打招呼就來,再就是這樣主動親近自己,想來自她納了蓮若後便不曾再與自己靠近過哪怕只有三步近的距離,雖也心中酸澀,但多年來的教養告訴他,他不可以主動去尋她,那樣只會讓她以為自己另有所圖,雖然也的確如此,可另一方面,自己自搬進甘府與她相處這些日子後,心裡也未嘗不想試著與她繼續過下去。
當下心中既緊張又期盼,只面上仍努力不露聲色,可還是止不住的臉色微微染了緋紅,努力壓抑住心中澎湃,控制住聲音起伏,平淡道:“妻主說的哪裡話,這小秦氏與我也算相交一場,他落難了我豈有不幫的道理,雖不能為他討個公道,可賞他口飯吃賜他個容身之處這樣的事還是能辦到的。總不能叫我白白的瞧著他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吧!為夫的心還未硬到六親不認的地步,雖然他也算不上正經八百的兄弟,可誰讓我管他爹爹叫聲奶公呢!奶公奶兄的總也不能白叫,這份情總歸是要還的,說是補償倒也說的過去。”
嗅著男子身上那沐浴過後散發出來的陣陣體香,甘初瑤心下這才略有些心安,想來自己先前大概被迷了心竅才會覺得那許諾的吻也是美好的可以接受的,眼前男子在懷,自己心中那蠢蠢欲動的情/欲才應該份屬正常吧!這樣想著便也順勢在身前男子的頸側落下一吻,感受著懷中男子的僵硬,心神微漾之際卻也沒忘了駁話:“呵呵!本小姐從不知道五皇子的口舌竟也如此凌厲,你知道本小姐說的什麼,有些事不說不代表本小姐不知道,只不過本小姐依然要提醒你一句,同情心可以有,那也要看是對著何人!別到最後反傷了自己遂了旁人的心,還會連累別人,甭管有心無心,都是得不償失的一件事情!現在麼?就讓本小姐嚐嚐五皇子的口舌到底有多……”尾音消失在兩人唇齒間。
凌瑜之極力控制著自己別去逍想眼前女人身上的紛芳,可那女人忽的一個吻落下來便叫自己僵直了身體,那後來所說的話雖進了耳朵卻入不了腦中,思維已經混亂成一團,口鼻間只餘下女子身上所有的氣味,那淡淡的玉蘭薰香夾帶著濃濃的梨花白的味道鋪天蓋地而來,瞬間搶奪了他的一切。
甘初瑤攬著凌瑜之一個旋身便翻倒在了那鋪滿華蓋的錦衾上,那繡著並蒂蓮的錦被柔軟的將兩人包裹,甘初瑤嘴角含笑居高臨下的看著一動不動的凌瑜之,一手輕挑的撫摸著凌瑜之的臉龐,感受著那屬於男兒家獨有的細膩,一手似故意般的輕攏慢捻著男子衾衣下那被弄的若隱若現的兩點凸起,感受著身下男兒身子的僵硬,甘初瑤輕笑出聲,“五皇子的身子還是這樣敏感呢!想來都是初瑤的錯,這麼久了竟未盡過妻主的職責,你不會怪我的,是麼?今晚就讓初瑤看看,你這身子到底敏感成什麼樣?嗯?瑜之?眼睛睜開,好好看著我今晚的表現,可還能令你滿意?”
凌瑜之身子微震,不是為著那在身上游走肆意的手指,只為那人突如其來的直呼其名,多久了,她竟從未這樣喚過他的名字,從來“五皇子,五皇子”的叫他,雖然也知道這會子她八成是在調戲他,可只這一聲便叫他感到心醉難言,忍著心中悸動,緊閉著雙眼就是不敢睜開,怕一旦睜開眼睛這一切便會消失,儘管知道她這晚可能也是一時興起才想到了自己,可……孩子,也許這便是個頂好的機會也說不定。
甘初瑤見身下男子微顫的身子和隱現的緋紅,不由興致更高,索性直接扒了他那已經被弄散了的衣裳,只聽一聲輕呼,對方已經羞的將頭埋進了枕頭內,那如玉的身體便袒露在了視線內和著鮮紅色的錦被竟形成了非常強烈的對比,甘初瑤眼神悠的加深,一個探手便將人撈了過來,自己也欺身壓了下去,卻是一口含住了那方紅透的小耳,手上則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