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3 / 4)

瑜之將妻主接回皇子府細心照看,爹爹若是不放心,可常來看望,女婿定會還爹爹一個健康的妻主。”

嶽婉的手在被子下抓了又放,放了又抓,心道:你的妻主已死了多時你才姍姍來遲,還要表現出這等恭孝模樣,人前作戲未免也太流暢了些,誰知道我若跟你去了還能不能活。感覺身後的身子亦有些顫動,忍住揮手扔枕頭慾望,扯過一抹微笑,剛想開口,耳邊已經傳來爹爹貼心的答話聲。

“不用了,劉太醫剛剛囑咐,瑤兒現在不宜搬動,反正這裡也是她的家,在此休養也是一樣,五皇子若是真的想要親身侍候瑤兒,不若今日便在此住下,若是同意老夫的安排,我這便讓人給五皇子收拾房間去。如何?”

嶽婉假裝累極閉目休息,心內早不知笑翻了幾次,都說大戶人家澆灌出來的不論男女,皆都心眼比蓮藕還多,只先前的甘初瑤怕是個異數。看來自己還是要小心掩飾,萬不可叫這身後之人給窺了去,倒不是存心想騙他,只為了不讓其徒曾傷感。

話音剛落,五皇子尚不極回答,那跪在地上一臉灰白的秦氏便又跳將出來,“這怎麼可以,堂堂的皇子殿下,女皇最寵的皇子,怎麼能屈居別家屋簷下,還要服侍垂死之人,沒得找罪受,哼……;老奴不同意!”

“別家屋簷下?垂死之人?明兒老夫就進宮問問,五皇子嫁的是誰?那劉太醫的醫術是否真的不濟,竟將好好的活人醫成了垂死?老夫倒要瞧瞧,堂堂的皇家媳婦難到還要受一個陪嫁奶公的嫌氣不成?哼……”

身後之人胸膛震動的厲害,顯是氣的不輕,一向雲淡風清的表情此時竟充滿厲色,不由讓人心內泛寒,屋內氣壓一時低的差點憋死嶽婉,儘管如此,嶽婉還是好心情的欣賞凌瑜之和秦氏的變臉表演。

“爹爹,莫要為難五皇子,他能來看我已經是顧了我們的夫妻情份,其他的瑤兒就不敢再奢望了。”伸手扯了扯身後人的衣袖,氣息微弱的開口。

說完勻了口氣這才轉過頭來對著臉色不鬱的凌瑜之說道:“五皇子恕罪,我爹爹是看我傷成了這樣心疼的,不是有意冒犯皇子殿下的,還請皇子殿下不要放在心上,為妻在此就代我父親給您賠罪了。”作勢欲起身,無奈身體痠軟,只得衝凌瑜之報謙的笑笑。

刻意的用尊稱隔開兩人的關係,嶽婉心裡已隱隱下了個決定,只待身體一好便可實施。

瑤落二回

嶽婉,也就是現在的甘初瑤,臥床靜養半月後終於再耐不住房內清靜死活央著蓮若允她出房門透透氣,並鄭重許諾絕不出院子半步。

眼下正值初春,家裡的幾位公子們已著了薄薄的顏色驕嫩的各式春衫,行走間飄逸非常,每天來看望初瑤時,呆不過片刻皆都會面紅耳赤的奪門而逃,身後總會響起甘初瑤連聲的陪罪聲,可第二天卻依然如故,往來僕從無不抿嘴而笑,臉泛欣慰。

此種情形非為其他,只因著甘初瑤的眼光太過火辣,自家兄弟原本調笑兩句誇講誇講也是平常,可甘初瑤卻每每瞪大眼睛一個一個的從頭至尾的點評,大膽的語言,直白的表述,雖全是讚美之詞,可也經不住她這樣的猛誇,這讓一向含蓄慣了的眾兄弟們每每臉紅耳赤,直至奪門而逃。最後家中眾人一至認為她此次大難不死後性情變得愈加乖張再加上躺了太久實乃無聊所至,倒也無人糾其最終因由,這讓已經想好藉口隨時準備作答的嶽婉頗為鬱悶。

好在自始至終有一個人的表現總還是叫她滿意。雖看他每每嘴皮微動似要問出口卻總是話到嘴邊又吞了下去,但那糾結的表情還是取悅了無聊透頂的初瑤。

自那日過後第二日,鳳麟國尊貴的五皇子殿下帶著滿腹嘮騷心不甘情不願的奶公秦氏入住了甘大將軍府。

外界輿論一片譁然,這是初瑤想像的,因為自他們進來的第二日,蓮若那小子便話裡話外的透露了出來,說是如今這件事已轟動京城各大茶館,成為眾人茶餘飯後的最有潛力可挖的值得深入研究甚至還有人開賭局賭這驕貴的皇子能否將叛出家門的妻主接回皇子府,亦或是倍受冷落的甘府小姐終於拾起了妻綱,準備就此事將五皇子徹底留在甘府,讓皇子府關門。

據說甘府門前每日還有專門人蹲點守候,據說那賭局如今已經賭到了一賠百,據說此事已引起了皇族中人的高度關注,據說有很多,總之這甘府小姐的名聲比之從前更加出名了。蓮若瞥嘴一臉委屈的看著一身閒適倚軟榻而眠的自家小姐,那聲音又高了三分:“小姐,她們可全都賭你會重回皇子府,'入贅'皇家,你怎麼還可以這麼平心靜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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