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們還在這裡?”
聽到宮雪瀠諷刺的話跟她臉上的輕蔑,陳伯的臉上突然浮現了憤怒,看起來像要發作似的。
蘭姨似乎察覺到了他的異樣,趕緊用手拉住他。
宮雪瀠冷冷的掃了一眼陳伯,再次發出了輕蔑的笑聲,
“我想起來了,你們不過是這裡的下人,可能還不知道我跟夜痕馬上要結婚的事,更不可能知道這裡的女主人已經不是你們的小姐,而是我。”
看著宮雪瀠臉上的得意跟不屑,蘭姨跟陳伯的臉上閃過詫異。
夜痕竟然要跟這個女人結婚?
他們怎麼不知道,這麼說他們小姐根本就不會回來了?
看到兩個人臉上的吃驚的表現,宮雪瀠笑得更加得意。
“既然知道,那我就不再說什麼,怎麼做相信你們應該很清楚,我知道痕不忍看到你們年老體衰出去走投無路才留在這裡,但是那是從前。”
“現在,我馬上就要成為這裡的女主人,我不想看到能讓我覺得胸口很悶的人在這裡,相信你們也不願意服侍你們小姐以外的人吧。”
☆、謀害(13)
“現在,我馬上就要成為這裡的女主人,我不想看到能讓我覺得胸口很悶的人在這裡,相信你們也不願意服侍你們小姐以外的人吧。”
宮雪瀠一邊說著一邊看著蘭姨跟陳伯臉上的反應。
陳伯已經被她的話氣的胸口不斷的起伏,被蘭姨拉著的手緊攥在一起,手背上浮現了青筋。
宮雪瀠停頓了一下,看著明明被她氣到卻不敢出聲反抗的兩個人,臉上的傲氣跟輕視更加明顯,
“不過我也不是不念舊情的人,畢竟你們小姐跟我也算相識一場,只要你們願意像對待她那樣以後來服侍我,我會考慮繼續留你們在這裡,以後也不會虧待你們……”
“不要說了!”
宮雪瀠還想繼續她假惺惺的同情,被陳伯大聲的打斷。
他甩開蘭姨阻攔著的手臂,怒視著目中無人驕橫跋扈的宮雪瀠,滄桑的臉上帶著掩飾不住的怒氣,
“不用你可憐我們,我們現在就離開這裡!”
陳伯說完不理會蘭姨的反應拿起剪刀大步朝別墅走去,蘭姨看著他又看了看一臉鄙視的宮雪瀠,張了張嘴最終沒有說出想要說的話,跟著陳伯一起炒別墅裡走去。
宮雪瀠看著離去的兩個人,發出一聲冷笑,
“跟著他們,給我監視著他們離開!”
朝身後的保鏢發出這道命令,宮雪瀠才不緊不慢的邁開腳步朝別墅的門口走去。
保鏢應了一聲快速的跟在蘭姨跟陳伯的後面走進了別墅。
“唉……,老頭子,你這又是何必?”
別墅的傭人房間裡,蘭姨一邊整理著簡單的行禮一邊看著進來後始終沉默不語的陳伯嘆氣道。
陳伯不說話,只是小心翼翼的把唯一的一張他們跟明月以及明月的父母從前的合影拿下來,之後用衣袖擦了一遍又一遍,最後慢慢裝進一個盒子裡。
宮雪瀠派遣過來監視他們的保鏢來到身邊的時候,他們已經裝好了簡單的行禮正準備出門。
蘭姨跟陳伯看著保鏢,拿起簡單的行禮朝準備離開,宮雪瀠踩著高跟鞋來到他們身邊。
她掃了一眼蘭姨手中的包裹,眼神裡帶著故意顯露出的懷疑,那樣子明明是在鄙視蘭姨跟陳伯可能是手腳不乾淨的人。
陳伯剛才的怒氣本來就沒有消,看到宮雪瀠那副無比輕視的模樣心裡的火氣更大,徑直從她跟保鏢的中間衝出了房門。
蘭姨正準備跟著陳伯離開,卻被宮雪瀠攔住,她看了一眼氣沖沖離開的陳伯嘴角揚起一抹充滿諷刺意味的笑意。
“這是給你們的,我不想被人說成是沒有一點憐憫心的主子,畢竟你們在痕這裡呆了這麼久,雖然身體老了,沒有多大的用處,不過是仰仗自己的小姐享受了不一般的待遇,現在雖然你們的小姐走了,而且也不會回來了,但是同情心我還是有的。”
宮雪瀠帶著優雅高貴的微笑,把這番話說得她如一個慈悲的聖主在可憐受苦的眾人一樣,說完拿出兜裡的一張支票送到蘭姨面前。
☆、謀害(14)
宮雪瀠帶著優雅高貴的微笑,把這番話說得她如一個慈悲的聖主在可憐受苦的眾人一樣,說完拿出兜裡的一張支票送到蘭姨面前。
那美麗的臉上始終帶著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