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看著傭人無奈的眼神,好像記起自己剛才掃過的事情,又好像記不起來。
“唉……”
那名傭人無奈的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轉身去忙別的事情去了。
蘭姨手中握著掃把站在臺階前,看著景色已經美麗怡人的花園,鬢角似乎比從前更白了,已經能看到大片的白髮鑲嵌在黑色的髮絲中間。
她看著遠處正在沉默的修建花枝的陳伯,眼睛慢慢的溼了。
一轉眼,明月已經離開別墅沒有回來整整三年了,想到這個讓她心碎的事實,藍媽每次都會忍不住落淚。
她怎麼那麼傻,就那麼的走了。
為什麼不告訴他們,好讓他們跟著她一塊離開。
這麼長時間,也不知道她一個人是怎麼過的……
蘭姨抽泣了一會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繼續清掃著已經乾淨得看不到一點灰塵的臺階。
明月離開後,她跟陳伯已經做好了離開這裡的準備。
可是夜痕卻並沒有趕走他們,而且還像以往那樣對待他們,沒有因為明月的離開而為難他們。
他們雖然有些生氣夜痕對明月之前的過分,讓她受了那麼多的委屈。
可是時間長了,她看得出夜痕是在乎明月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們之間好像有什麼不能說的事情。
蘭姨一邊想著明月,一邊嘆氣,朝別墅外看了一眼。
今天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早上的保鏢換了兩個陌生的面孔。
之前的保鏢連招呼都沒打一聲就離開了。
兩個人好像總是那麼彆扭的在一起,卻又讓別人感覺有點難以割捨。
自從明月離開後,她從來沒見夜痕帶其他女人回來過,相反,她總是在夜裡的時候看到二樓的臥室亮著燈,好幾次到了深夜燈還沒有熄。
蘭姨回想著夜痕已經連續幾天沒有回來,也沒有給別墅打電話,按照從前的經驗,從明月離開後夜痕就算到國外出差,總會隔三差五的打個電話回別墅。
每次都是傭人接起,沒說兩句話就結束通話了。
傭人說他是詢問別墅的情況,慢慢的蘭姨明白了,他是在問明月有沒有回來。
其實他的心裡,一直期盼著明月能夠突然回來。
他們又何嘗不是這麼想著,每天不管什麼時候不由自主張望,就是希望明月突然出現,告訴他們她回來了。
不一會陳伯修建完了花枝,拿著剪刀朝一邊的熱帶樹木走去。
☆、謀害(12)
不一會陳伯修建完了花枝,拿著剪刀朝一邊的熱帶樹木走去。
蘭姨看著陳伯比從前顯得有些彎的背部和那張佈滿皺紋的臉,心裡做了一個決定,放下了掃把朝陳伯走過去。
“老頭子,老頭子!你先停一下。”
蘭姨朝陳伯走過去,看著他拿起剪刀要修理椰子下面的雜草,趕緊叫他停下。
陳伯似乎沒聽見蘭姨的話,繼續自顧自的舉起手中的大剪刀剪著腳下已經光禿禿的咋草。
蘭姨看著他那張沉悶的臉不悅的皺了一下眉頭,隨之臉上閃過一抹難過。
她邁步走到陳伯身邊,一把奪下了他手中的剪刀,嗔怪的瞪了陳伯一眼,
“還剪什麼?都已經被你剪光了!”
不滿的嘟囔了一聲,蘭姨看著陳伯蒼老的臉,剛止住的眼淚差點又掉下來。
夫妻那麼多年,她知道陳伯一直把明月當成自己的親生女兒,她離開了三年,一點音信都沒有,陳伯的心裡比她更難過。
想到這裡蘭姨又想抹眼淚,可是看到站著的人影,她忍住自己的眼淚看著陳伯說道,
“守衛怎麼換了?夜痕少爺已經幾天沒回來了,電話也沒打,你說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陳伯本來想從蘭姨手裡搶回自己的剪刀繼續工作,聽到她這麼說停了下來看了一眼,沉默的眼神裡帶著警覺。
“我看不如我們離開這裡吧,也許出去說不定可以打探到小姐的訊息。”
就在蘭姨跟陳伯商量著離開別墅的事情的時候,忽然傳來一陣汽車剎車的聲音。
以為是夜痕回來了,他們趕緊走出草坪朝外看去,宮雪瀠跟著幾名保鏢從車裡下來朝大別墅走來。
宮雪瀠身後跟著幾名黑衣保鏢走進別墅的大門,看到站在花園裡的蘭姨跟陳伯之後她轉身朝他們走過去。
來到他們身邊之後摘掉臉上的墨鏡露出了一抹輕蔑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