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似一直安份的男人突然側身,絆到她的腳時,龐大的身軀順勢就壓了下來,將她壓進了一片爆炸聲中,她感覺到身下爆掉的東西果然都是些氣球,可是……
“老婆,我不喝水,我想……喝奶……”
“奶?等等,我去廚房……啊,顧西爵你……唔……”
女人的掙扎驚呼,被淹沒在男人狂浪的吮吻中,本來零落的爆炸聲徒然劇烈,似乎也助長了這片黑暗中升騰的**,各種感官敏銳得不可思議。
噝啦一聲拉鍊響,其實根本聽不到,可卻清晰地感覺到,那層界限正在被人撕破,肆意突進。
“顧西爵,你到底,醉了還是沒醉啊?”
妙然喘著氣,一把揪住正伏在胸口的腦袋,發現他的臉頰耳朵也燙得驚人。當他抬起頭,兀亮的目光彷彿是黑暗中唯一的明燈,散發出溫柔噬人卻又邪惡挑逗的糜糜之光。
“妙妙,你說呢?”
雖然看不見,可是她腦海裡卻清楚地跳出男人邪氣無比地笑容,跟清醒時真是判若兩人。
“那個,我們……”
他一下埋回自己的領土繼續耕耘,不滿地嘀咕著,“三哥搞的什麼鬼,看不到,真麻煩。”
明明叫著麻煩,可他出手卻是極準,已經把她幾次搶救的裙子剖去了多半,大半個身子涼在空氣裡。
“西爵,我們能不能……”
不要這麼重口好不好哇!這好歹是她的“第一次”,她幻想的是相當唯美浪漫,可現在貌似差得太遠,太過刺激,實在是太讓人緊張了!
“妙妙,你真香!”
男人喘息著讚歎,對女人的審訊聽而不聞,繼續上下其手。
“顧西爵,你聽到我說了沒?”
到現在,她還是不敢肯定這男人到底是醉透了,還是根本沒醉。
“老婆,老婆……”
男人彷彿是聽而不聞,匍匐在柔軟的香軀上,手腳不停地忙活著,垂斂的眸底黯色洶湧,抓過女子推攘的小手擱在自己勃發的**上。
“老公……”她的聲音輕顫,這還是僅有的記憶裡,第一次接觸男子如此刺果果的**,又羞又怕。
她這嬌嬌弱弱的一喚,激得他心底都是一顫,渾身都止不住興奮得快要噴火,一把將人兒抱了起來,兩人這姿勢一換,不知道誰的動作,又激起一片噼哩啪啦的爆響聲,像是觸發了什麼機關。
但激情中的人兒渾然不覺,抱成一堆,吻得難分難離,開始互相撕扯對方的衣服裙子褲衩兒,黑暗讓指間的觸感更加豐滿飽漲,無聲的空間助長了蓬勃的**張狂出跳,一切都無所遁形,也不再掩飾。
然而,就在子彈上膛,對準焦點,來回審視準備直接點射的臨門一腳時,“砰”地一聲爆響從兩頭頂炸開,唏哩嘩啦掉下一泡東西當頭砸在兩人身上。
啪,電燈終於大開,房間一片大亮,真相大白。
“啊——”
“妙妙,別,別怕,這只是……死海美顏泥!”
男人立即抹了把臉,勉強露出眼睛,給女人抹去滿頭的黑泥,一邊在心底罵著兄弟搞的玩藝兒太過火,一邊安慰自己女人。
妙然是被這突然清晰的狼狽場面給驚到了,剛才看不見其實倒還好,這會兒能看見了,居然是這副尷尬又糟糕的模樣,真是太打擊人了。
唯美浪漫的洞房之夜,居然被一坨坨黑泥給攪和了,真是太鬱悶了。
“你的婚禮策劃團隊,怎麼想出這麼怪的點子啊?這泥……洗得掉嘛?”
“不是他們,是三哥!”
顧西爵抱起女人,也是咬牙切齒的口氣。
“三……三大伯?”妙然驚訝極了,完全無法把眼前的惡作劇似婚房跟之前那位看起來十分正直剛毅的男子聯絡在一起。
原來,他們這一夥兄弟們全是道貌岸然的“腹黑狼”啊!
瞧著剛才掉下黑泥的頭頂上,飄下兩條飄語寫著“新婚快樂,永浴愛河”。
得,還真是永浴泥河了!
顧西爵氣得伸手一把將那兩個嘲諷人的紅紙條給扒了下來,哪知這一拉就又觸動了機關,爆出一片機械似的笑聲,隨即響起一片祝賀:
“祝四弟(西爵、四叔叔、小四、四爺)新婚快樂,早生貴子,情愛綿長,百年好合!”
這是齊聲的祝賀,後面的就越來越不像話了,蹦出諸如“小弟,加油!”、“四叔叔,恭喜你脫光啦!”“四爺,床頭上有俺們兄弟特別為你準備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