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於戾氣的量、毒力與人體的抵抗力。指出“其感之深者,中而即發,感之淺者,而不勝正,未能頓發”;“其年氣來之厲,不論強弱,正氣稍衰者,觸之即病”;“本氣充滿,邪不易入,本氣適逢虧欠,呼吸之間,外邪因而乘之”。
戾氣引起的疫病,有大流行性與散發性的不同表現。而戾氣致病又有地區性與時間性的不同情況。此外,由於戾氣的種類不同,所引起的疾病也不同,侵犯的臟器部位也不一。認為“……為病種種,是知氣之不一也”。並且還指出人類的疫病和禽獸的瘟疫是由不同的戾氣所引起的。
吳又可在《溫疫論》中,還創制了不少獨特的、行之有效的治疫方劑。《溫疫論》是我國醫學文獻中論述急性傳染病的一部劃時代著作,至今仍可用來指導臨床,具有重要的歷史意義與現實意義。
清朝餘師愚,著有《疫疹一得》。其在吳又可《溫疫論》的基礎上,認為疫疹的病因是癘氣,指出“一人得病,傳染一家,輕者十生八九,重者十存一二,合境之內,大率如斯。”並根據暑熱疫的病證特點,創立“清瘟敗毒飲”一方,以重用石膏為主,為溫疫病的辨證論治開拓了新的境地。
“嗯,很好,很好,那麼再來。”孫思邈點頭稱讚道。“何謂養生?”
中醫養生,就是指透過各種方法頤養生命、增強體質、預防疾病,從而達到延年益壽的一種醫事活動。在2000多年前的這本《黃帝內經》中就曾提及“七損八益”的養生理論,但書中並沒有具體說明七損八益的內容。直到長沙馬王堆古墓出土的珍貴醫學帛書竹簡《天下至道談》中才有了“七損”、“八益”房中養生術的具體內容,這是對我國房室養生學理論的重大貢獻。
養生方法很多,著眼點各異,但殊途同歸。大致分以下幾類:調神養生:精神樂觀,則氣舒神旺;精神抑鬱,則氣結神頹;喜怒不節,則氣耗神消。故清心寡慾可使心氣平和、血脈流暢、精神安定,雖有大驚猝恐而不能為害。調神之法,參禪入定,或心有所恃,或絃歌自娛,或山林探幽,以氣度從容,心思安定,志閒而少欲,心安而不懼,則神調。
吐納養生:即今之氣功。氣功之要,一是靜心,靜而不思,若能無外無我,可以養神而致長壽。二是以意引氣,以氣行周身,通達經絡,包括通任督、通小周天、通大周天等各種方法,達到養氣養神、經脈流暢,保健強身。氣功,作為醫療保健,其歷史源遠流長。它起源於唐堯時期,奠基於春秋戰國,以後歷代有所發展。遠在兩千多年前先秦時期的醫學著作和其他著作中,就有關於氣功的論述。1973年湖南長沙馬王堆三號漢墓出土的一批簡帛醫書中,就有描述氣功的帛書帛畫。《黃帝內經》中亦有不少地方與氣功有關,但這一詞在古代未普遍使用,而是直到現代才盛行起來;在古代,仍稱為導引、吐納。服氣等。葛洪在其《抱朴子》中,對氣功養生的經驗和方法作了較詳細的記載。南北朝時代,陶弘景輯錄了六朝以前的氣功養生經驗,編輯成《養性延命錄》,佔該書之半的《服氣療病》和《導引按摩》兩部分,有些內容與目前在應用的動靜功法極為相似。巢元方《諸病源候論》中,於絕大部分證候下都載有導引、吐納的方法,約有260餘種,可說是隋代以前氣功療法的一次總結。孫思邈的《攝養枕中方》一書,其中導引、行氣兩節,專論古代氣功。孫氏特別強調“氣息得理,即百病不生”的呼吸鍛鍊作用。他還介紹了六字訣的具體運用,以及動功“天竺國按摩婆羅門法”計十八勢、“老子按摩法”計四十九個動作。
導引養生:又稱為練形養生。導引吐納,自古即用於描述氣功及形體強身,未有細緻確定的區分。這裡則專指以形體動作為主導方法的養生,所謂“主導”,是因為這種方法本身也要求有呼吸動作的配合。這類養生術有五禽戲、八段錦、易筋經、太極拳以及被動的推拿等。
食餌養生:透過調節食物的品質、數量、進食規律,以及迴避有害的食物以養生,也包括餌藥養生(古稱神仙服餌),其內容包括食性、食養、食療、食節、飲食禁忌及藥養等。
保精養生:精氣神為人之三寶,精化氣,氣生神,故精又為人之動力源泉。保精之法,開源節流。節流有二:一是養神,神安不亂,精不妄耗,清靜無為,恬愉自保。二是節房室,古人將男女好合、房事傷精看得很重,認為精生有限,而性慾無節則過耗,將致疾短壽。開源即促精生長、吸引採補。前者有食餌、藥物、修煉等法可以試行,後者則主要與房中術有關。
環境養生:人的生活,不可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