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者,如同曠野裡的孤狼,一身傲氣。自己竟然不懂他的心,對他露出那種表情。她傷到他的自尊了嗎?
“凌希芫,你不配做刻骨的女人!他受傷時,你在哪裡?正吃喝玩樂吧?要不是我,他早就死在泰國的暗巷裡。”蔣麗雯妒恨地瞪著希芫,說出來的話非常惡毒。她要讓凌希芫知道,誰才是應該待在凌刻骨身邊的女人,誰對他有用。在泰國這些日子,她把凌刻骨伺候得像個皇帝,可是他對她依然冷漠,這就讓她更恨凌希芫這個醜丫頭。這醜丫頭有哪一點好?
“什麼時候的事?”希芫用手背抹去眼淚,高傲地問向走到她身邊的蔣麗雯。她想知道凌刻骨受傷多久了,當她恨他的時候,他是不是躺在病床上喘息?
“什麼時候重要嗎?”蔣麗雯挑釁地譏笑著從希芫面前走過,扭著妖嬈的腰追上凌刻骨。
看著凌刻骨的背影,希芫的淚落得越發的兇。
他受傷的時候,她正在國內抱怨他對自己的不聞不問,她竟然不知道他受了重傷。
她好想跑上前去扶他,好想看看他傷在哪裡。可是她的腳像是被釘在樓梯上一樣,連一步都邁不開。
……
晚飯的時候,蔣麗雯殷勤地為凌刻骨夾這夾那,惹來凌刻骨不滿的瞪視:“我只是傷了腿。”
“我知道,可是我心疼你。”蔣麗雯眨著一雙豔麗的美眸,無辜地說話。
噁心!希芫不屑地冷哼。
希芫低下頭,洩憤一樣切著盤子裡的牛排,不去欣賞蔣麗雯的表演。
“我還沒可憐到讓人心疼的地步!”凌刻骨冷冷地說道,似乎一點兒不領情。他拿起刀叉,自顧吃起晚餐,不去理會蔣麗雯。
蔣麗雯怨毒地瞪了希芫一眼,對凌刻骨的冷漠卻沒有辦法。
……
幽暗的小巷,凌刻骨穿著黑色的風衣走過,豎起的衣領遮住他那雙冷冽的鳳目,他防備地從一個個乞丐身旁走過。
突然從對面走來一個邪惡的男人,他突然化成惡魔,掏出槍朝凌刻骨連射數槍。
染血的凌刻骨向後倒去……
“不!”希芫突然坐起身子,為了剛才那個夢而驚恐萬分。
從凌刻骨受傷回到家,她的心就一直在不安。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吧?所以這一整夜,她總在做噩夢,不同版本的凌刻骨受傷記。
他到底傷的重不重?
希芫突然扯過一件外套披在身上,跳下地跑出自己的房間。
她輕輕推開凌刻骨的房門,小心翼翼地走進去。
夢中的凌刻骨緊皺起眉頭,他那涼薄的唇抿成一條線,蒼白而乾澀。下巴上的胡茬就像幾個月沒刮一樣,讓他看起來特別憔悴。
希芫伸出手,悄悄探向他那扎人的鬍子,手指顫抖地在他灰敗的臉上撫摸。
自小受過嚴格訓練的凌刻骨倏地睜開如鷹般犀利的黑眸,陰鷙地瞪著黑暗裡的希芫。他一把握住希芫的手,不悅地說道:“我不需要憐憫!出去!”
“誰憐憫你了?我冷,要你抱著睡!”希芫倔強地不肯服輸,可是她不想離開他,於是拋開心底的羞澀,拉開凌刻骨身上的被子,厚著臉皮鑽進他的被裡。
凌刻骨僵硬地繃緊身子,冷漠的臉在月色中忽青忽白。希芫把臉埋進他鋼鐵一樣堅硬的胸前,嬌蠻地說道:“抱我!”
“出去!別讓我說第二遍!”凌刻骨依舊冷酷,一點兒也沒有因為希芫的靠近而接受她。
“有本事你把我扔出去!”希芫挑釁地抬起頭,好像她篤定他動不了她,笑得很邪惡。在凌刻骨氣急敗壞的低吼聲中,她的一雙小手緊緊圈住他粗壯的腰。
凌刻骨突然一個翻身,將希芫壓在身下,用充滿威脅的聲音說道:“這是你逼的!”
說完,他那帶著胡茬的嘴霸道地封住希芫粉嫩的唇瓣,他的吻熱烈得似火焰,狂野地吮著希芫的唇瓣。他臉上的胡茬扎到希芫,疼得她皺起秀眉,可是她卻沒有拒絕他的吻,反而拉下他的頭,探出丁香小舌,伸入他口中與他的勁舌纏綿。
對於她的主動,凌刻骨的反應是直接扯開她的睡衣,讓她與自己裸裎相見。
已經八十八天十一個小時二十八分零三十六秒沒有碰過希芫,他覺得自己要瘋了。他在泰國住院這些日子,就像一隻被困住的猛獸,因為不能回來見希芫而充滿焦慮。可是見到她,他又受不了在她面前展示自己不完美的一面。這腿傷讓他行動不便,就像一個殘廢。他想推開她,她竟然主動跑到他的懷裡。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