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轉悠,但當幾個時辰後,他終於後悔了,有時候裝神秘是要有資本的,比如,認識回去的路······
而此時,宮可辛所處的廢宅,又迎來了一名客人,宮可辛盯著他看了半響,呵呵的笑了出來,“真不明白莊主將你派了來,究竟是什麼意思。”
林戰雲看了他一眼,“莊主的心思,不是什麼人都能摸透的。”
宮可辛開口道,“看來,你倒是摸得很透啊?”
“最起碼,我知道什麼人是不能動的。”話音剛落,林戰雲便將手中的劍抵到了宮可辛的脖頸上,宮可辛吃吃的笑了起來,“有意思,太有意思了,林戰雲,就算你中途入了幽冥莊,但骨子裡,你還是燕子溪的學生。”
林戰雲的身形一滯,宮可辛繼續說道,“有些東西是滲到骨子裡的,就是想改也改不掉啊。”
宮可辛伸出手,將林戰雲手上的劍奪了赤來,扔到地上,“我這人,最討厭被別人用劍抵著,之前是荊予茹,而我會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話音落到林戰雲身上,“而你·····我不希望你成為下一個。”
林戰雲捂著手心,一陣陣的灼熱感襲來,痛徹心扉。宮可辛站在他的面前,開口道,“荊予茹,我勢在必得,燕子溪,我不會動她分毫,所以,莫要亂了我的計劃,否則······”
從身上取出一個小瓶,扔到地上,“莊主就等著收屍吧。”
說完,便轉身向宅外走去,林戰雲掙扎著,將瓶子開啟,將中間的液體一飲而盡,躺倒在地,手上的灼熱感漸漸淡了下去,心跳也平靜下來。莊主說的沒錯,這個人的確好不好對付,看來自己萬事要小心了。
天可見 第三卷 天下大同 第二十八章 真假莫辨(六)
荊子茹雖然同意軒轅爵同謝幽雪在府中停留,但並未讓下人準備空房及飯菜,因而二人留下的第一天起,便自己收拾起一切來,在距離荊予茹等人院子不遠處,找了一間無人居住的客房,暫時居住,平日裡的飯菜都 是自己動手,荊予茹看在眼中,卻未說一句,但這在秦文看來,已經是最大的退讓了。
這日入夜,軒轅爵一人坐在屋前的臺階上,午後時分,秦文將謝幽雪叫走了,如今尚未歸來,雖然知道他們必定有要事相商,但心中還是有幾分不安。
心中正想著,不分配權處一個人影,漸漸走進,軒轅爵仔細 看去,燕子溪抬著些酒菜走了過來,見軒轅爵坐在臺階上,也不在意,將那飯菜隨意放在地上,也坐了下來。
團團爵伸手,將那一罈酒拿了起來,放在鼻子間嗅了一下,點頭道,“好酒,看起來應是國師府的珍藏了。”
“這你可就說對了。”燕子溪接過酒罈,將面前的兩個酒杯倒滿,“這可是我從荊予茹覓藏的地窖中偷出來的,想也有三十年了,自然是好。”遞了一杯給軒轅爵,“許久未見,算是見面禮了。”
軒轅爵笑笑,接過酒杯,“怎麼,不裝傻了?”
“既然騙不過你,那麼為什麼要裝?”燕子溪將那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低呼一聲,“真是好酒啊,予茹藏了好東西啊。”
軒轅爵也將那杯中的酒飲下,點頭道,“不錯。”抬眼看向燕子溪,“為什麼要騙他們,說什麼失憶?”
“自欺欺人不行嗎?”燕子溪端起酒罈又倒了一杯,“在甦醒的一瞬間,我在想,如果自己睦的什麼都不記得了,該有多好。”將杯中的酒送入口中,嚥下,又倒了一杯。
軒轅爵在一旁,擋住她想要再次端起酒罈的手,“既然這是送我的見面禮,那怎麼能讓你喝光了去?”奪過她手中的酒罈,給自己倒了一末,一口嚥下,感嘆道,“別人送的酒,就是好喝。”
燕子溪呵呵一笑,伸手要奪回酒罈,“那朋友請的枉,必定是味道更香。”軒轅爵一閃,將酒罈放到自己身邊,燕子溪癟了嘴,“這酒還是我拿來的,你怎麼能這般不廛道理。”
軒轅爵笑笑,“你既然已經送了我,那麼如何處置,自然是由我決定了,反倒是你,無事獻殷勤。”
燕子溪放下酒杯,開口道,“就當是賄賂好了,不希望你將我沒有的失憶的事,告訴他們 。”
“為什麼?”軒轅爵看著她,“荊子茹的擔心,你不是不知道吧,現如今南邵情勢危急,滅亡是遲早的事了,西剎也是岌岌可危,她身為西剎的國師,一方面要想對策如何穩住東諦,別一方面還要擔心你。”
“子茹應付得來。”燕子溪開口,“而且,我不日就會離開西剎。”
“離開?”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