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們可以出現在這裡。”
謝幽雪冷笑一聲,“國師大人不歡迎,我二人就此告別。”
“幽雪。”軒轅爵拉了她一把,搖搖頭,示意她冷靜些,謝幽雪哼了一聲,站到一旁,不再理會荊子茹。
荊子茹只是問著秦文,“我身為西剎的國師,可沒傻到將這麼大的目標放在府上。”
“如果我們做交易呢?”秦文無奈的看向一直躲在荊子茹身後的燕子溪,“她不太對,是生離花的緣故吧。”
荊子茹瞥了眼燕子溪,點頭道,“生離花服用過量,你有辦法?”
秦文搖搖頭說,“我沒有,但·····”一指一指旁邊的謝幽雪,“她有。”見荊子茹的目光落到了自己身上,謝幽雪冷哼一聲,“我可沒把握。”
荊子茹看著她,說道,“近日來,東諦的探子在西剎甚是活躍,只要將訊息透漏一二,想必不用我動手了。”
“荊子茹!”謝幽雪狠狠瞪著眼也,“對人,你除了威脅還剩下什麼?”
荊子茹冷眼看她,出聲道,“我需要的只是結果,至於過程如何,我·····並不在意。”
“幽雪。”秦亠同鍾籬笑同時鬆了口氣,若是軒轅爵不開口,這兩人不鬧個天翻地覆,不會罷休的,軒轅爵上前,拉歧異她的手,輕聲說道,“如果你不願,那我們就走,這幾個月都過來了,難道還怕他們不成了?”
“可是······”謝幽雪面露難色,雖說在北冥時躲過了皇浦藺派來的探子,但這並非是長久之計,況且那時尚有秦文護著,若僅憑他二人之力,勢必落入皇浦藺之手。
軒轅爵搖搖頭,“沒事的。幽雪,我們走,離開這裡······”眼神微微向燕子溪方向飄去,“這裡沒有人收留我們,那我們就離開。”
秦文同鍾離笑聽到此處,怎麼覺得有些不太對,軒轅爵這麼說不是火上澆油嗎,若是謝幽雪答應下來,豈不枉費了從北冥一路逃出的艱辛,而且如今出去,就等於是告訴東諦的探子,他們在這裡。
二人正在沉思之計,荊予茹心中想的卻是此人怪不得是皇浦藺的兄弟,就連算計的尺度也拿捏得正好,利用燕子溪對他的熟悉感,給自己施壓,從而讓她答應留下他們,嘆了口氣,雖然知曉,但自己偏偏不能拒絕。
正想著,身後的燕子溪便伸出手,扯了扯自己的衣袖,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留下他們吧。“
荊子茹心中嘟囔一句,就知道會這樣。抬眼看向軒轅爵二人,開口道,“留下吧,順便看看燕子溪。”
謝幽雪尚未明白髮生了什麼,軒轅爵便向荊予茹笑道,“那就多謝國師了。”
荊子茹哼了一聲,轉身,關合並了屋門,順便將好奇的燕子溪也關進屋中了。
見此事終於決定,秦文看向軒轅爵,開口道,“你倒是真厲害,竟然給荊子茹下套。”軒轅爵笑笑,“如若西剎國師身旁沒有燕子溪,我倒是什麼也不敢多說一句。”秦文苦笑一聲,“那倒是啊。”
軒轅爵將目光重新落到了鍾籬笑身上,“剛剛多有得罪,敢問閣下是?”
鍾籬笑瞥了他一眼,開口道,“別跟我裝客氣,你不知道我是誰,我卻已經知道你是誰了。”
“哦?”軒轅爵微微一笑,“這倒是有幾分意思,不如閣下來說上一說?”
鍾籬笑坐到院中的石椅上,伸了伸懶腰,“其實是荊予茹提我。”他看了眼軒轅爵,說道,“畢竟是兄弟,就算性情是天差地別,但眉目間的神情還是會相似。”
軒轅爵點點頭,“不錯,然後呢?”
“就看你現在逃亡到此,而且命不久矣,就能知道,這一切都是你那寶貝哥哥的手筆。”鍾籬笑懶散的說道,“你討厭他,的確是應該的不過我好奇的是·····”鍾籬笑的聲音頓了一下,接著說道。“每每提到皇浦藺,你眼中有的是厭惡,你·····不恨他。”
“恨也沒用。”軒轅爵開口道,“就算我將他殺死,也無法改變這一切,那麼為什麼要讓自己這般難過。”
鍾籬笑頓了一下,猛的大笑起來,“的確如此,的確如此。”這般重複幾句,便晃晃悠悠的出門去了。
軒轅爵看了秦文一眼,“他沒事吧?”秦文擺擺說,“讓他去,反正能進荊予茹國師府的,都不是等閒之輩。”
軒轅爵點了點頭,“那倒是,只過,我覺得他似乎是那種會迷路的人。”
而此時已經走出國師府百米的鐘籬笑猛的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他打算自己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