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保護你的侍衛說,你昨天外出差點走丟?”
楚笛想了想說:“是的,是我走的時候忘了看一下後面有沒有人,這兒安全的很,我順著石子路走了一段,發現自己和侍衛走散了,就讓人捎了張紙條回來,繼續四處看了看,在這兒住了些日子,還真沒四處看看,挺漂亮的。”
塗天驕抬頭打量一下楚笛,她正安靜的吃東西,臉上的表情也很平靜,看不出是說的真話還是假話,猶豫一下,也許昨天真的是自己看花眼了,溫和的說:“現在世道太亂,你不要到處走,尤其是一個人,有什麼事讓侍衛跟著,他的身手極好,保護你也讓我放心些。”
楚笛點了一下頭,聲音溫柔的說:“好,不過,也沒什麼好看的,看過一遍就可以了,以後我會注意,其實呆在家裡也挺好的。”
塗天驕覺得有些怪怪的,也說不出什麼地方奇怪,只覺得楚笛客氣的很,似乎,更像一個寄居於此的客人,客氣的說著:客隨主便。
飯吃的有些悶,楚笛沒有再說話,一直專心的吃東西,甚至沒有抬頭去看塗天驕,彷彿這個房間裡只有她一個人,對面並沒有這個塗天驕。吃過飯,傭人們撤下了桌上的東西,收拾乾淨,泡了壺茶送上來,知道這個時候二人會有些話要講,便安靜的退了下去。
塗天驕猶豫一下,儘量語氣平和的說:“昨天,是杜月兒的葬禮,那種地方那種事,我想你還是不要出面的好,人多也亂,而且記者也多,什麼樣的事情都會發生,我想,你也不喜歡。”
楚笛平靜的點了一下頭,“報紙上有登的,杜月兒的葬禮很盛大,雖然生前沒有得到她該得到的,但死後好歹是有了身份,不會被人笑話,遺照也挺漂亮的,和我印象中她舊時的模樣差不多。”
塗天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