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在下帶路陪姑娘好好逛一逛吧。興許等我們逛完,他就已經在這裡等著了。”
清風無奈地看了他一眼,好吧,好吧,即便是被騙,那也不在乎這一時半刻了,若是今日還未能見到他,那麼她非要將這若耶泉拆了!在她這麼想的時候,權主一直是笑容以對的,一個人為什麼會經常笑呢?似乎沒有什麼能讓他生氣的,因為他擁有地太多,所以終日都是滿足的嗎?這句話清風沒有問出口,或許是,或許不是,可這又和她有什麼關係呢?
並排而行,兩人相去三步距離,不多不少就一直維持這樣,權主領著她穿過屋外的那一片竹葉青色的叢林,林中靜謐異常,百獸不鳴,權主側臉跟她冰:“這裡就是碧林,與姑娘所住的碧屋同是按照一名女子的意思設計的。”
“她是什麼人?”清風衝口而出,卻又發覺不妥,於是換口說:“若是不方便,權主可以不用說。”
“她本該是我的妻子。”權主眸光迷離,炫動著一種令人不解的情緒,他話中玄機異常,為什麼是本該,是妻子便是,不是也便不是,可他卻說了“本該”。這讓清風彷彿陷進一道迷霧中,想不透。
既是想不通,又不關她的事,於是她就自顧自地往前走。碧林雖靜,卻是花樣百出,入林不久就看到一架鞦韆掛在兩棵合抱粗碩的古木之間,碧藤纏繞成鞦韆繩,上面綴滿了各色各異的鮮花,擁擠在一處熱熱鬧鬧的很是好看,清風回頭看了權主一眼,見他含笑的模樣,就飛身坐了上去。彷彿是回到了很小的時候,她拖著二哥上山,纏著他,讓他幫忙做了一架像模像樣的鞦韆,當鞦韆蕩起來的時候,那種御風而行的感覺真是妙不可言,雖然這麼多年過去了,但她依舊還是那個喜 歡'炫。書。網'鞦韆的女孩。不過現在已為人母的她不敢蕩得太高,她只是輕輕地用腳尖點地,推起,回落,復又推起。。。。。。只是不知什麼時候不用她點地鞦韆也能飄蕩起來,她回頭一看,又是撞見權主那張笑臉,他正握著鞦韆,有一下沒一下地推著。
隨著碧藤的移動,花香隨風傳開去,不知何時起,鞦韆越蕩越高,風從耳邊呼嘯而過,待清風反應過來的時候,她驚呼了一聲:“快停下來,慢悠悠停下來。。。。。。”她是喜 歡'炫。書。網'那種接近天空的感覺,然而如今她有了孩子,她可不能做這麼危險的事。
總算是有驚無險地下來,清風狠狠地瞪了權主一眼,想開口說什麼但見到他純良無害的面容的時候卻也只好作罷。
快走幾步繞過一排整齊種植的青碧樹叢,然後又械穿右遁,林叢高深,遮天蔽日的,一時竟是看不清方向,而越往深處走就越發覺得這裡名堂多,這布形倒有幾分像是某種陣法,而身後的權主一直維持著跟她幾步遠的距離,不靠近也不遠離,在她產生疑惑的時候 出個聲,證明他還在。
當再一次回到那一排相同的樹叢的時候,清風就更加確定這裡面有機關,若是不知道破解之法,他們很可能會困在這裡,而且設計這個的人似乎毫無章法,就算是自認學過一些這方面東西的人也看不出有什麼門路,只能用亂字來形容。一條道都能又出去無數的小分支,像是自然生長的樹木,在未經歷砍伐之前都是朝四方盡情伸展,只是枝杈遇不到主幹。
清風來了興致,她時而取來石子做記號,在發現手中的石子全部用盡還是沒有看到之前安放的石子之時,她很奇 怪{炫;書;網},明明這個地方並不大,按她的速度擺下去肯定可以看到有重複的啊,除非。。。。。。她瞪了身後不遠不近跟著的權主,說道:“我放的東西是你破壞的嗎?你這個真的很奇 怪{炫;書;網}哎,什麼話都不說跟在後面,還一直破壞,你到底是要怎麼樣,難道想讓我們兩人困在這裡出不去嗎?難道你是擔心我一出去去,若是發現他不在這裡,就會對你不利?”
如果是這樣,那我先在你前面,你跟著我怎麼樣?”他臉上還是掛著笑容,可是這次的笑中清風卻嗅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這個人怎麼看都不像一個好人,但是與其讓他在自己背後搗亂,還不如放到眼前來,親眼看著,實在不行她還可以撇開他,自己一個人行動,她就不信她出不去。
另一方,老鬼和賀老頭兩人抓住使者,問道:“那是怎麼回事?”他們發現那個“耶若”此刻正躺在權主的居室之中,若不是老鬼注意到清丫頭不在,於是來找權主問她去哪裡了,他們怎麼會知道在他們眼皮子底下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這個屍體會出現在這裡?
使者瞥了他們一眼,淡定地說:“激動什麼,是權主下令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