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這麼早?”商未已費舌介紹了半天,人家一件東西也沒看上,她也不以為意,禮貌地把人家送到門口,才回來和祁萇楚說話。
祁萇楚抿著唇,眼神還定在那個手環上。商未已心中瞭然,她挑挑眉,跟個孩子似的輕輕一跳趴在櫃檯上,伸手把那個手環取出來,往祁萇楚手上一放道:“看著像個真貨,你幫我看看值不值幾個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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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她就待滑下來,卻沒想到祁萇楚突然出手,緊握住了她的肩膀,於是她便很沒形象地腳板離地懸在櫃檯上了。
“喂,放我下來!”桌子硌著肚子非常不舒服,商未已掙扎著要下去,可是祁萇楚卻越握越緊。
“不用麻煩找人看了,不值錢!”祁萇楚雙臂微微用力,在商未已的驚叫下,把她提起來,放坐在自己的懷裡。
這舉動多少帶了點孩子氣的彆扭,甚至還有一點兒自鳴得意,他想要的是她的未來,對他來說那些他沒來得及參與的過去,一文不值。
吻,似乎是水到渠成的事。
祁萇楚似乎總是喜歡這樣,抱小孩似的把她抱在懷裡。她跨坐在他的膝上,他緊攬著她的腰,不給她躲閃的機會。
“不要這樣,會有人來的!”商未已推他,但是怎麼推得開?張口間,倒是連唇齒間的一點兒空隙也被他佔據了,他的舌如同他的人一般蠻橫不講理,只一味想要強佔,根本不談什麼理智之類的。
商未已自知昨天爽約的事是自己不對,一味地委曲求全,推不開也就淡了性,手臂鬆鬆搭在他的肩上。
可是,即便只是這樣一個小動作對祁萇楚來說,都無疑是一種鼓舞,他把商未已摟得更緊,真是恨不得把她嵌進自己的身體裡去。
“你、你們!”
身後傳來不敢置信地驚呼,商未已羞赧萬分,急急去推祁萇楚,可他還是狠狠吸吮了一下她的唇才鬆開了她。
商未已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她可不是譚嘉兒,裝得再大膽也還沒到在別人面前表演親熱的程度。
最壞的就是祁萇楚了,這傢伙明知道她多難堪,還緊摟著她的腰不鬆手,直到她露出企求的眼神,才傲慢地撇撇唇,放她下來。至始至終門口立著的那個人,一直就沒進入他的眼底,弄不好他心裡還怪人家壞了他的好事呢。
商未已悄悄深吸了一口氣,才做好一個若無其事的表情轉過身來看向站在店門外的鄒馳。實在話,她儘管表情很淡定,可是眉宇間橫飛的媚色還是狠狠晃了一下鄒馳的眼。
這不僅是驚訝,怎麼說呢?當初鄒馳對商未已可是非常欣賞的,可惜商未已就跟一塊恆溫的塑膠似的,美好卻有呆板,他一直以為那是商未已的本性,這時才知道,真正的商未已不是塑膠,而是極品美玉,何時溫,何時涼,何時清冷,何時溫潤,不過是看那個握著玉的人罷了。
說是嫉妒應該也不是,因為他早就沒有了說嫉妒的資格,再來祁萇楚淡淡瞄來的眼神,也確實不友善。
“有事?還是想買東西?”商未已問得很是公式化。
“我、我來找蓉蓉,她不在啊,那我走了!”鄒馳幾乎落荒而逃。
商未已望天,要落荒而逃也應該是她才對,他跑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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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說譚嘉兒的事,也不知道後來她使了什麼手段,總之BEN算是從了,答應她等回M國處理好一些事情就回來和她領證。老實話,商未已並不覺得BEN會是個多講信用的人,倒是譚嘉兒認定了他答應了就不回反悔,她甚至還嫌人家多事了,領證嘛,又不像是在教堂舉行婚禮還得弄幾個見證人,名字一簽不就成了嗎?
祁萇楚也和BEN一起回去了,商未已沒有問他什麼時候回來,甚至沒有去想為什麼自己潛意識裡會覺得他一定能在最短的時間裡處理好那邊的事,然後回來。
是因為他每隔一會兒就會發過來的資訊吧?呵,人不可貌相這事還真不是說說的,如果不是親身體驗,商未已怎麼也想不到祁萇楚竟然是這麼黏糊的一個人。
——我把錢包放在客廳茶几上了,晚上你去幫我收起來。
這是祁萇楚到了M國的第一天,發給商未已的第十二條簡訊,前幾條也都差不多,基本上都是沒話找話,告訴她他到了哪裡,見了誰,吃了什麼,做了什麼事……商未已的回答基本都是“嗯”、“哦”、“好”、“是的”……倒不是她厭煩了,只是想不通,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