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煩,我不去好象不太好。”
陳意謙已經許久沒有動過筋骨,剛才與他一干架,就算是運動前的熱身,鯉魚打挺地跳起,試著走了幾步,走得極穩,與他交換了一個眼神,就算是先擱置爭議,達成了初步的默契。
兩個人的主意終於在這一天達成前有未有的一致,共同低調地衝去李大木、呂剛、還有付虎三個人的家,把他們三個從被窩裡扯出來,這事做得極小心,極謹慎,直至把三個衣衫不整的人都帶到銷金窟裡。
他們的嘴都給堵住,不能發出半點聲音,全身都被綁得仔細,不讓人輕易地動彈。
年紀大了,又安逸久了,這是三個已經一把年紀之人的花甲之人,被那麼綁起來,送到小輩的面前,更讓他們難以接受的是他們的手下都來不及反應,他們都已經被揪了出來,被狼狽地塞入轎車的後備廂。
先前還不知道是誰,這一睜開眼睛,就曉得是出自他們的手!
一個一個地瞪著面前的兩個年輕人,一個是脾氣很壞的陳意謙,另一個則是手段陰狠的江澈,包廂裡已經收拾過,清靜得很。
“人呢?”江澈冷冷地質問,一把箝住李大木肥厚的下巴,油膩膩的,讓他眼裡充滿了厭惡與殺意,“把姐截去哪裡了?快給我說出來!”
他這麼一問,下手就愈狠愈重,重得幾乎就要硬生生地李大木的下顎骨捏碎成片。
“已經死了!”
這是付虎的回答,他在道上混了那麼多年,後來轉白,哪個見了他不是好好地喊一聲“付哥”,今天裡,竟然讓一個毛頭小孩,這樣子端著架子問他們,索性地從嘴裡吐出猶如晴天霹靂般的閃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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