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登三寶殿,這都是怎麼了,你還能來我這裡?”
“把姐給交出來!”
豈料,江澈一個箭步衝過去,一把抓住他的衣領,狠狠地質問道,那神情似癲狂一般,就指著他交出人來!
正文 第五章
陳意謙聽見他的質問聲,顯然是愣了一下,勾起嘴角,嘲諷地回道:“怎麼著,不是讓你給好好地關起來,不讓任何人見她?還問我來要人,你是不是這裡有毛病了?”他一邊說,一邊還指著自己的腦袋。
他到不是沒想到帶人去端了江澈的窩點,只是,他知道任何輕舉妄動,都會讓他的人手損失很多,就像那一次在墓園,雖說只傷了一個手下,那回的狙擊,讓他明白,江澈在K城的勢力,並不比他小。
話音剛落,迎面過來的就是江澈狠厲的拳手,他下意識地避開,隨手就回過去一拳,新仇舊恨的,激得他滿眼暴紅,可那江澈也是不遑多讓,兩個人跟野獸一樣糾纏起來,打得極為激烈,包廂裡凌亂一片,早已經看不出原先的樣子。
他們倆各處的手下站在包廂門口攔住所有好奇的視線,面色嚴肅且森冷,即使是已經被酒精給激得頭腦不清的尋歡客都不敢往這裡瞄上一眼,摟著懷裡千嬌百媚的“公主”,隨便地推開包廂的門,抓住那纖纖水蛇腰,直接地扯破蕾絲底褲,什麼叫“憐香惜玉?”?
他們到真是不明白,這裡是銷金窟,丟的是錢,得來的是極致的銷魂,墮落到地獄的深處都不眷戀白晝的溫暖。
這一次打的十分盡興,陳意謙不是沒跟人肉博過,道上混的蠻久,身手不是一般,出手更不是普通的狠,一下一下地攻向江澈的身體,豈料,那江澈竟是跟吃了強力丸一般,一次次地出手比陳意謙更狠,更不要命般地迴向他,彷彿要把這幾個月來的壓抑都狠狠地宣洩出來。
兩個人打得難分難解,沒一會兒,身上都掛彩,臉上斑駁一片,嘴角帶著血,互相一看,剛停下來的兩個人又糾纏在一起,這會兒,已經沒有了力氣,出手都有些無力,已經沒有攻擊力。
“我沒有把人帶出來。”
終於,陳意謙甩開他,長腿還是不滿意地踢向他,開口了,說的是真話,在江澈的嚴密看護下,居然有人從他的眼皮子底下把惠蘇瑩帶走,發洩了一下過多的經歷,他冷靜下來。
江澈顯然覺得這個男人不值得相信,他不信任何人,就連枕邊人都不願意去相信,有些人不值得相信,會欺騙你一次的人,永遠都會欺騙你!
這是他的人生信條,現在,他不得不信,陳意謙,從來就不在他的眼裡,渾身帶著流氓味兒的男人,讓他打從心底裡厭惡,如今,他不得不到這裡來,沒有親自走一回,不能確定她在哪裡。
“她失蹤了!我到處找不到她!”他站了起來,一把擦去嘴邊的血絲,白皙俊美的臉龐掛彩,渾身透著一股陰厲,“被人截走了,我找不到她,沒有一絲線索,跟從世界上失蹤了一樣!”
他吐出一口血,恨恨地瞪著同樣起來的陳意謙,幾乎跟他一樣的傷痕,卻沒有讓他心底多幾分高興,更是陰鬱得厲害,人不是陳意謙帶走的,他的心已經陷入了死衚衕裡,根本沒有任何的線索。
不能想象她出事的樣子,還懷著孩子,一想到她渾身是血的樣子,他就不能控制地焦躁起來,任何人都不能讓他的脾氣小些。
“挑了三個老傢伙的窩吧。”
陳意謙冷酷的聲音鑽入他的耳裡,如醍醐灌頂般地震醒他,那雙褐色的眼睛一下子充斥著狠厲的殺意,連陳意謙這樣子在道上混過的人,都覺得身上似乎那麼一震,彷彿在他的身上瞧利先生的樣子。
“你收購了人家的四海集團,她從來不見這三個老傢伙,估計是惱羞成怒了吧,把人給弄去了。”陳意謙還算是冷靜,那幾個老傢伙,他看得也不順眼,只是,當時就想著處理的,只是,這從美國一回來,他的權力旁落,更何況這些事已經不是他能插手的事。
這樣子的理由真可笑!
江澈冷冷地睇他一眼,不得不在這個理由面前低下頭,以為他可以保護住她,讓她安全無悠地待在別墅裡,竟大意地不曾發覺已經被人盯住,讓她那樣地落入幾個老傢伙的手裡,是的,他已經確定,對的,陳意謙沒有出手,那麼,最大的可能就是那幾個被他逼得走投無路的老傢伙。
“真是活得不耐煩了!”他全身的血液都在興奮,興奮地湧上大腦,眼底的暗光陰厲得像沉入黑暗裡,不容許任何光亮的拂照,“有沒有興趣去玩玩?”
“老傢伙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