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讓惠蘇瑩心裡很沒底,心裡跟塌陷了一樣,她自己動都不能動,全身被綁得只留下頭部的各個器官能動,一切都充滿無力感。
她沒有白馬王子可能希冀,北條淮寺,真行,這世上的男人,一言一行中無不表露出對她懷著那種意思,現實中,卻總是硬生生地捅她一刀,如果不是面臨著這種情況,還真是想大笑幾聲,對自己說:哎,你真是個倒楣鬼!
別人碰到的都是白馬王子,她這叫碰到的都是些什麼人?一個個地表現得跟沒有她不行的樣子,轉眼間就娶了別人,離婚又結婚,一切都進行得很自然,即使她對北條淮寺沒有一點兒感覺,還是覺得自尊受到傷害。
是的,自尊受傷害,大大地受到傷害,現在比自尊受傷害而更可怕的是她讓誠誠陷入危險中,北條淮寺夠狠,拿她與誠誠做誘餌,想把呂剛這個仇人引出來,可呂剛憑什麼會吃這個餌?
她想不太出來,為什麼呂剛會真的咬上這個餌,“四叔,這是我的兒子,是我與江澈的兒子,你說的是,你說的對極了,北條淮寺呢?他人呢?讓我的兒子落到你的手裡,到底是為了什麼?”
回國,真是不明智的選擇,她真是覺得受夠了這一切,一切都讓她覺得充滿著戲劇性,她人生的一聲大戲,總在她覺得生活很美好的時候,給她硬生生地一捅,那一捅,捅得她血流不止,終身不能癒合。
“江澈人呢?他人呢?”
呂剛盯著爬向惠蘇瑩的誠誠,眼裡連半分的憐憫都沒有,那裡面全是殺意,毫無保留的殺意,冷冷地質問著。
“我也想知道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