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正確答案,那就說明這個決定是錯誤的。明知道是錯的,就不要繼續堅持下去。一錯再錯,最後的結果就是錯上加錯。
不能讓錯誤延續下去,亡羊補牢是最好的解救方式。所以沒吹乾頭髮就跑出來,目的就是要告訴他,兩個人結束了。
房勵泓很明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不過現在可以考慮一下。不要讓未來蒙上一層陰影,人這一輩子很長也很短,眼一睜一閉一天過去了,眼睛一閉睜不開,一生就過去了。快樂就更加短暫,就像黑夜裡的煙火一樣,璀璨的時候不等她凋謝就轉身,總比看到過璀璨,然後剩下全是黑暗的夜空,這才轉身,是不是好很多?
能有段好的回憶,總比兩人無話可說的時候結束,其實完美很多。喂喂喂,那迎婭,沒有文藝範兒就不要裝13了。你又不是那塊料!那就趕快別裝了,你不是那塊料的。
房勵泓看了她一眼:“開什麼玩笑,別鬧了。”給她吹乾糾結的頭髮:“房昱斯等你帶他去海洋公園,如果你選擇到別的地方去,我推薦澳門。”
“是不是我的生活裡,最重要的部分就是陪著房昱斯?”那迎婭看向他閃爍的眼睛:“你可以說房昱斯是我兒子,如果每次的鑑定結果都是一樣的話,我沒意見。不過,就算他是我兒子,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他是很重要的一部分,但不是全部。我會在我力所能及的範圍內,給予他最好的東西,這就是我唯一能做的。”
“房昱斯是你兒子,任何時候都不會變。房家也不會讓自己的子孫流落在外,沒有任何滄海遺珠的故事是能夠上演的。”房勵泓停頓了一下:“你不要幻想帶走房昱斯。”
“為什麼你要主觀上認定房昱斯就一定是你兒子,而且是我跟你的兒子。我寧可相信那只是個傳說。”有時候覺得妄想症簡直就是無藥可醫,比如說房勵泓,有時候也是她自己。兩個病入膏肓的人,怎麼會遇到一起。不是冤家不聚頭麼?
“做過什麼,我比你清楚。”冷笑了一聲,房勵泓離開了臥室。門砰地一聲關上,那迎婭看著滿是狼藉,摸摸額頭,好像沒說錯什麼。只是把自己想說的話全都告訴他,至於他能不能接受,這個應該沒問題。房勵泓的內心絕對強大,誰也比不上他的。
換了件可以見人的家居服下樓,房勵泓穿著睡袍在桌前喝咖啡,房昱斯規規矩矩坐在對面吃早飯,看看時間,應該算是午飯。
“太太早。”飛姐看到她下樓,給她拉開椅子:“太太要西餐還是中餐?”
“麵條。”那迎婭有些不習慣分餐制,入鄉隨俗算不上。不過端人碗服人管,能給她一碗飽飯吃的時候,不挑食是最大的美德。
“芝士焗龍蝦?”飛姐皺皺眉頭,能夠將芝士焗龍蝦做成麵條,絕對是一大創舉。不過房勵泓的胃口多變,誰也比不上。房昱斯更是挑食,只要能夠做成佳餚的東西,他們都願意一試。唯一要求的是,這父子兩個別皺著眉頭說東西不好吃就行。
誰知道這次來了個太太,不是難以伺候。而是不知道她真的喜歡吃什麼,你做好了東西她就吃,還不挑食。這就是最麻煩的事情,越是不說話,就越可怕。
“西紅柿雞蛋麵。”那迎婭同樣皺眉,芝士焗龍蝦用來做義大利麵條,有點暴斂天物。也只有房家會想到把這樣一道大菜拿來做麵條。有點像是房家人的做人準則,只求最貴最好,至於別人習不習慣,喜不喜歡都是次要的。
第三卷改變第五十四章房太的手藝
“是。”西紅柿雞蛋麵有點不入流,不過從太太嘴裡說出來,那就是什麼好了。
“不要飛姐做。”昱斯放下咬了一半的吐司:“媽,我也要吃。”想到熟悉的美味,面前不管放的是什麼樣的美味,都不足與之相提並論。
“行。”那迎婭答應了:“走,到廚房去。”
飛姐愣了愣,還沒有過太太下廚房的先例。但是房先生對這件事的態度很淡定,一點都沒有答應或是不答應,眼睜睜看著那迎婭帶著房昱斯鑽進了廚房。
房勵泓抿了口咖啡,管家已經將熨燙消毒過的報紙送到面前。隨手翻開,不是昨天他們在旗艦店的購物上了頭條,也不是他跟那個女人轉身就走在頭條熱現。是那迎婭,她跟那個警界督察上了頭條:豪門闊太警界精英,不顧中國年將近,出現場探案,追尋真兇。
房勵泓的嘴角抿成一條直線,好像是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那迎婭不住說要買墨鏡,兩人各式各樣的墨鏡足夠開一家旗艦店了。報紙告訴他買墨鏡的原因在哪裡,因為週刊的照片就是答案:兩人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