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瞧她受傷後處理得挺好的,咱這一帶她就是最好的大夫了,應該不會有事的。”
宇文青雄道,“那可得好生派人盯著,我再去尋幾個丫頭來陪著吧。”
宇文天牧道,“爹,不用了,我在這盯著她,若是有什麼不對勁,我就趕緊請大夫去。”
宇文青雄點頭道,“好,你可多留點神。”
宇文天牧就坐在她房中守著。半夜裡,竟淅淅瀝瀝下起小雨來,秋風蕭索,他也覺得有些涼意。坐在桌前,翻看著羅玉娥問診冊子,她的字跡娟秀,從出門那天起,竟一直沒有停過,尤其是到了威遠堡。記錄的病人更多,一本冊子都快寫完了。
宇文天牧看著看著,不覺伏在桌上睡著了。等他醒來,天已亮了,雨聲仍未停。他覺得有些鼻塞,“啊啾”一聲,打了個極其響亮的噴嚏。
羅玉娥被驚醒了,虛弱的問道,“誰?”
“喂!你醒了!”宇文天牧在她眼前晃悠著,“怎麼樣?死不了了吧?”
羅玉娥揉揉太陽穴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宇文天牧吸了吸鼻子道,“我爹怕你不行了,讓我在這守著你的。你還要喝藥不?你說,我寫。”
羅玉娥掙扎著想坐起來,卻又無力的很。宇文天牧皺眉扶起她,讓她靠在床頭,動作卻是極溫柔的。
羅玉娥定了定神,才道,“你受了風寒。”
宇文天牧道,“哪有?你這人怎麼回事?自己只剩半條命了,還惦記著給人看病啊?”
羅玉娥道,“我沒事了,照昨天的方子再煎一服藥給我吧。你把手給我,我給你把把脈,給你也開服藥。”
“我才不要!”宇文天牧道,“既然你沒事了,我去找人給你煎藥,再叫丫頭們來照顧你。”他轉身就要走。
羅玉娥道,“哎,那蛇呢?”
宇文天牧道,“死啦!”
“啊?”羅玉娥愕然道。
宇文天牧轉身忿忿地道,“我都差點忘了!昨天是誰讓你擋我跟前的?我這麼大個子,要你這小女子來救?我就是被蛇咬了,不是還有你救麼?你若被咬壞了,誰來救你?你這女人,到底有沒有腦子的?”
羅玉娥的火氣又上來了,“你這人怎麼回事?我好心救你,你還倒打一耙!”
宇文天牧一揚拳頭道,“你現病著,我不跟你吵,等你好了再說!不過我可告訴你,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再不許衝我跟前了!”說罷轉身揚長而去。
留下羅玉娥在那兒氣得直捶床。
等到丫頭們端來藥時,轉告了她,大少爺說那蛇沒事,很好,她若能下床了,想怎麼處理便怎麼處理。
羅玉娥這才鬆了一口氣。她吃過藥,休息了一會兒便起身了,想了想,提筆寫了個方子,一時又抹掉了幾味藥,讓丫頭們去抓了煎藥。
*****
今天下著雨,不能出去玩了。
安寧趴在窗戶邊,剛想伸手去接那雨水,就被朱景先揪了回來,“不許玩水,受了風寒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