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場上的關係,錯宗複雜,銀難這塊地,並非主要罪魁禍首,你也不必自責,真有人想對你爸爸不利,就算沒有銀灘地皮的事,也會有其它的理由。”
列素如看著他,已經淚盈於睫,神情似笑非笑,“子濤,我怨了這麼多年,恨了這麼多年,你現在再跟我講這些話,比讓我上凌遲還難受,要徹底推翻自己的信念,這個結果,是對是錯都好,代價太大太大了。”
周子濤理解地看著她,“這筆帳,太複雜,任當時的你是如何也算不清的,這樣也未嘗不是一個爽快的辦法。”
“這些只是其一,爸爸他就這麼離去,實在太不負責任,其中是非屈直,現在再來論證無任何意義,他已經給了公眾一個畏罪的結果。”列素如已經泣不成聲,這是她首次坦露自己的心聲。
是啊,父親在她心裡,一直這麼高高在上,如山一般穩不可倒,可是這座山,倒得太快,讓她措手不及,讓她連問聲是真是假的機會都沒有,她要發洩自己的任性和不滿,唯有將父親不管不理的全然毀去。
許久,她才承認,原來自己與父親一樣倔強而不肯屈服,寧願毀了自己,也不屈服。
“子濤,我要真相,兜轉說了這麼多,我不過想證明,蕭笙與我父親可有淵源?”
“你……你怎麼會這麼聯想?”周子濤轉而瞪大眼睛。
列素如苦笑,“是的,子濤,一切源於我的聯想,我真希望是我的想象,可是,列家祖宅,安平的地皮,蕭笙,這些聯絡在一起,讓我不得不這麼想。”
周子濤連連搖頭,表示不信。
列素如認真且誠懇地望著他,一字一句道:“勢在必得,子濤,你記得你剛說過的話嗎?他對列家祖屋勢在必得,而銀灘的地皮,他也同樣,勢…在…必…得。這說明了什麼,我真希望,你能說服我。”
“湊巧,素如。”
列素如悲哀地看向窗外,她隱忍在喉,沒有說的話是,周子濤,他對屬有與列姓有關的東西,都勢在必得,不止是祖屋和地皮,還有列素蘭和她,這難道又是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