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反正她自己得當心著。梅聿之此人非奸即盜,表面上是個溫文君子,內裡指不定就是一隻禽獸。
阿植從花壇爬上走廊,理也不理他,徑自往自己屋裡去。然她剛挪開移門,就聽得梅聿之道:“曹大人說今天備了晚宴,曹小姐不去麼?”
阿植倏地停住,伸手揉了揉肚子,暗暗一咬牙,扭過身沿著西邊廊道走了。她隨意逮了一隻小廝,問晚飯在哪裡吃,那小廝便十分乖巧地領她去了。
在津州的時候,府裡頭從來都是吃兩餐的,吃晚飯的次數一年之中也不超過十次,在這裡倒是一天要吃三餐了。阿植聽聞這點,覺得很是欣喜,晚上即便睡得再晚,也不必擔心餓肚子了。
到了一處偏廳,那小廝替她推開一邊移門,然後退至一旁,請她進去。阿植一腳剛邁進去,便瞧見長桌上擺滿了各色餐食,且都是她從未見過的。曹允坐在長桌盡頭,見她進來了,便放下懷裡的玲瓏,指了指身旁的位置,讓她入座。
阿植在長桌前的軟墊上坐下來,玲瓏倏地就竄了上來,撲進她懷裡。阿植忍著想要燉了它的衝動,笑著摸它的腦袋。她剛一抬頭,便看見梅聿之走了進來,瞬時拉下了臉。
曹允瞧她這模樣很是好笑,便不經意地伸手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