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纏麼。一箭雙鵰。”他嘴角噙著一抹漫不經心地笑,她竟然乖巧地沒有反抗?“除非,你對邵年軍,舊情復燃。”
她抿著唇,眼眸彎彎。這男人,話說的倒是冠冕堂皇,不就是為了躲那唐公主麼,拉她墊背,當擋箭牌,也用不著動婚吧?
“那也用不著結婚吧?”安永遠有點心驚肉跳之感,結婚?她這輩子早就做好了單身準備,這個詞語十年前在她的字典裡就被已她強行抹去,現在竟然聽一個“半生不熟”的男人對她說,要和她結婚?!
“怎麼,你不敢?我說出的話,就是命令,你不從,也得從!而且,我可以保你清白,最重要的是,避開邵年軍。當然,你要幫我避開唐靜怡。”
這就是共識。
她的眼神,有些盈盈的波動了。他趁機傾身而上,捉住她的小巧的瑩潤的唇,緊緊地吮吸。
烏龜王八蛋!她正在思考問題呢,竟然又被這個男人佔了便宜!
第十四章 喬裝出門的壞處
夢也無力,蒼白如幻。
她被身後的孩子推了一把,重重地跌落在地上,手裡的黃豆金燦燦的,就像耀眼的陽光一般,就像她把陽光凝成了黃豆,永遠留在了她的身邊。
她分不清這個時候,是該哭泣,還是該微笑。
“野孩子!她是野孩子!她沒有爸爸!沒有爸爸的孩子就是野種!”
“不和她玩,她一定有毛病!哪有人抓著一把黃豆數來數去的!”
“野孩子!野孩子!”
……
“我不是!我不是!”安永遠在掙扎之中醒來,氣息不穩,抹了一把額頭,有些潮溼。是最近發生了太多事了麼,怎麼做小時候的夢?十歲之前,她一直纏著安母詢問自己的父親是誰,安母對她隻字未提。十歲之後,她明白了很多事,便不再問。她苦笑著,看了一眼床頭櫃上的鬧鐘,兩點十五分。她的眼角一眯。
“喂。”
“我答應你。”
衛斯銘一怔,本來懊惱著被吵醒,卻見電話號碼時,頓時清醒不少,甚至有點心跳加快。
“好。”他的唇角微微勾起,沒想到事情進展得這般順利,喜不自勝。“這麼晚才告訴我答案,是不是另有‘企圖’?”
“真聰明,當然有企圖。”
“說。”
“這隻能算是約定,具體細則,我想應該有個明文。等我想好了寫出來,給你過目。”
這妞挺叼啊!但是他卻沉默了,遲遲沒有回答。
“聽見沒?喂,你不會睡著了吧?”
“沒有。”他低低的嗓音帶著磁性,忽然在沉默許久之後,傳了過來,她有些怔。
“哦,聽見回答啊。”她只覺得自己的聲音,似乎有些沙啞,看來是熬夜的緣故。
“陪我說說話吧。”
遲疑了一會,她竟然沒有拒絕。“說什麼?”她轉個身,將身上的涼被踢到一邊,只覺得腿上有些癢。
“說我想知道的。”
“呵呵,我怎麼知道你想知道什麼?”不知為何,她的聲音聽起來,格外溫柔。他枕著自己的胳膊,濃濃呼吸。
“你二十六了吧。”
“嗯,你不會還沒有我大吧?這要說出去,別人以為我是姐弟戀呢?”她一邊撓著癢癢,一邊胡謅,好聽的話誰不會說啊?這個男人怎麼著也得三四十了!老大叔了!不過,她心知此人似乎有些冷漠霸道,不如順著他的話來。
只聽得他的鼻端輕哼,“你是成熟的女人,應該知道我想什麼?”
“為什麼是應該知道?我就是不知道呢?這和成不成熟有什麼關係?”她的眼睛忽然眯了起來,這個男人,該不會是半夜發情吧?
“成熟,才會懂事。你難道不懂麼?還是說,沒有人教你?”
“怎麼,你想教我?教我什麼?”她挑釁地說。
“你想學什麼?”
“我想學怎麼發財。”
“發財?”他忽地嗤笑,“我只會教你一樣東西。間接來說,這樣東西,也能讓你發財。”
“是什麼?”她忽地坐起身來,只是隨口說說,他不會以為她拜金拜得太離譜吧?
那邊傳來兩聲喘息,“現在睡覺,木頭。”說完,扣上了電話。
“喂!”這男人,神經啊!她很想知道怎麼發財!
近幾日安永遠出門,可是苦了自己。大夏天的,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生怕出現被記者圍堵的情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