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把十年前,屬於他的那份愛,重新找回來!十年了,他終於有勇氣也有能力,保護自己想要的女人!
安永遠眉頭緊皺,倏地站起身來便走。她心亂如麻,這男人的腦袋一定是被門擠了,不然怎麼會說出這番話來!呵呵,初戀是什麼?小孩子玩過家家的遊戲,她何必當真?更何況,像他這樣的富家子弟,鶯鶯燕燕的少麼?
“遠遠!”邵年軍立即站起身,拉住了她的手腕。看著她的清瘦背影,她的聲音搖晃在耳畔。
“你,我,沒有那個緣分。”掙開手便跑,頭也不回。
“遠遠,我不會放棄你的!”邵年軍沒有追上去,只是深情地望著她的背影。他必須離開了,飛機快晚點了。
安永遠跑了一段,不知覺跑到了馬路上,被一輛賓士而來的轎車,嚇了一跳。
“瞎眼啊!沒看到本姑娘過人行橫道?!”她直接開罵,火爆地不得了。此時整條大馬路上,幾乎沒有人,車子也很少。她只覺得最近事事不順,心裡窩火,正瞅著沒地兒發。
白色耀眼的蘭博車窗緩緩開啟,冰冷的氣勢,噴薄出來。
“怎麼是你?”難怪瞧著眼熟呢,這不是比基尼男的車麼?喲呵,刷得挺乾淨啊!白鋥鋥的!嘖嘖。她竟然有一種衝上去,再踹兩腳的衝動。然,衝動是魔鬼啊。
衛斯銘昨天一回到住處,窩在書房裡將這個女人查了個徹徹底底。此女無父一母,生活貧苦(也算不得‘貧苦’,就‘飽腹’吧,反正不怎麼小康),未有婚戀史(額,邵年軍算一個了),好歹歪了吧唧的大學畢業,沒什麼正經的工作,臨時教師。他看完資料嗤之以鼻,不以為然。他的目的只有一個,目的達到,過程並不重要。一直看著邵年軍和她的拉扯,看著她那雷人隨意的穿著,他的唇角噙著一抹冷笑。
此女,隨性之,妖孽也。
“自然是我。”他說得有板有眼。“上車。”
她的臉一抽,微眯著眼睛,警醒,後一臉平靜,腹誹他的陰謀。
“我們談談。”
安永遠二話不說,躥上了車。話說,蘭博基尼啊,豪華名車,不坐白不坐!她可是頭一回坐哪!
坐定,她卻沒有環顧,淑女範十足。重要是感受,而不是新奇!她可不想當逛大觀園的劉姥姥!當然,她也有點欣喜。
車子箭一般使了出去。兩旁的綠樹樓屋,變成了張牙舞爪的幻影,肆意塗抹著寬夐的空間,像一幅,潮溼的水彩。
是不是很意象派?
車子停在了一個半山腰上。不上不下的姿勢,有點小鬱悶啊,這是什麼意思?
“沒想到,這裡竟然能夠看到你住的地方。”他瞅著她的側臉,唇角微勾,換了一個慵懶的姿勢,頗具玩味。
汗……
她沒有回答。只是瞥了一眼,心想炸毛的安母,有沒有平復下來。
“我跟你說話呢,聾了?”
她擰著眉,轉頭看著他,“哦,原來你耳朵不好使,難怪這麼大聲。”
“刁鑽的女人,你就不好奇昨晚的事情麼?”
“已經發生了,有什麼好奇怪的,‘既來之,則安之。’我一向奉為圭臬。”既然找她談談,自然要洗耳恭聽,這丫的賣的到底是什麼藥。
“那好。”她竟然滿不在乎!這女人,正常麼?他想扒開她的腦袋看看,這是長得什麼腦袋,驢腦袋?!不過,他的眼睛裡,投射出一股讚賞的目光。很合適,不是麼?
“我這就帶你去登記。”
“登記?什麼登記?”她慌忙按住他發動車子的手,只覺得好燙,卻不知道,是自己的手,還是他的手。
“結婚啊。”他一臉淡定,伸著手指頭,指指點點,“就我和你,結婚。”
天神,要不要這麼搞喜呀?
“笑話,你我八竿子打不著,結毛差不多吧!況且,咱也把賬了結了不是?”腦袋當池塘使了是吧?抽風。
“昨晚上咱倆當中宣佈了,這婚,你必須和我結,不然……”
“不然怎麼樣?”安永遠有一種憋笑的衝動,她忍不住了,“哈哈哈,你總不能宰了我?”誰認識你是老幾啊!
“宰了你。”他一把拉住她笑得花枝亂顫的身子,長臂一環,她直挺挺地撲倒在他的懷裡。
“你……這光天化日的,你耍流氓麼?”她輕笑著,薄涼的氣息吹到他的臉上,癢癢的。
“第一,我自然是帶著儲存自我的目的;第二,你不正好可以避開邵年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