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江樓來了新小二,為人機靈,遠遠的看見兩個年輕女子走過來,進了包廂,他急忙跟進去將原本就很乾淨的桌椅又擦了一遍。
“兩位姑娘吃點什麼?本店新菜是不是要品嚐一下?”
綠紗懶得理他,傅碧淺看了看小二腰間掛的淺綠色什物眼神一閃,見綠紗依舊望著窗外才稍稍放心。
“還是照著先前的來吧,過兩天再換吧。”
“好的,姑娘請稍後。”
小二出了包廂,一會兒菜便上來了,傅碧淺心情很好吃了不少,之後兩人又在她的堅持下在街上逛了逛,傅碧淺知道她們的周圍隱在暗處的人不在少數,也懶得管。
“綠紗,你跟南宮溪月多久了?”
“ 從七歲開始到現在。”
傅碧淺從攤子上拿起一個木簪在頭上比了比,又道:“若是我嫁給了他,是不是也算你的半個主子。”
傅碧淺這話說得頗有些刁鑽,她從未說過這樣的話,驟然聽到讓綠紗有些無法反應,但是隨後她便覺得怒火中燒,她追隨世子多年,每一次都是用命在賭,而傅碧淺不過是一個完全不能理解他的女人罷了。
戰爭已經停止,傅碧淺的身份也失去了利用價值,對於他穩定朝中的局勢沒有絲毫的幫助,但綠紗知道在都城準備的儀式是極為正式隆重的。
她強壓下心中的不平,但是實在有些困難。還好傅碧淺沒有再問下去,但是一路上綠紗再也不能心平氣和地對待傅碧淺。
接下來幾天傅碧淺已經和以前一樣到處走,因為南宮溪月只說要看緊她,儘量不要限制她的行動,所以綠紗無奈也只能由著她。
但是讓綠紗越發無法忍受的,卻是傅碧淺越來越不知收斂的言行,有時會和她一起討論南宮溪月,多半是自己在說,一副十分親近的樣子,綠紗覺得自己遲早會被她逼瘋,與其這樣還不如早做打算,很多時候都是因為在開始沒有狠下心腸才讓以後寸步難行。
而她從來不是狠不下心腸的人,從小她就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現在有一個人擋住了她的路,那個人就要死,但是不能讓人知道她死在她的手裡,也就是說她動手的時候不能有人在場,乾江的水就要退下去了,要動手一定趁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