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說了什麼,只知道說那是一場誰也不想發生的意外。希望她能再給他時間處理和若嫣的事!時間,他需要時間!可是,之惑已不再給他任何機會和時間了!
他對之惑的執著讓雷家頭痛,他回家與父親攤牌,不願再呆在政府部門,被他父親直接煽了個耳光,如果不是雷老在旁邊忽然高血壓飈升,估計雷總司令就要掏槍把這逆子幹掉了!
與其讓一個女子毀掉整個雷家,不如現在就讓我先毀了你!
那氣勢把與雷野一起回去的趙安良嚇壞了!
身邊的人一個個都愁雲密佈,他最近的運程也非常差。看來要找個時間去雄獅山燒燒香,抖一抖運程,去去黴氣。歐陽芸已二個多月沒理他了(指身體上的親密接觸),雖然電話照接,玩笑照開,升她為北方區域的負責經理,她也毫不客氣地接任了。但就是再也跟他玩賒帳遊戲了!
那次雷子生日宴會,他喝醉了,哄她來房間,以為她氣消了會來。誰知道,直到天亮,他都沒等到那隻小白兔過來!不止那天晚上,後來他還約了她很多次,她每次都說:“好啊!在哪個房間?”
告訴她房號之後,她每次都放他鴿子,讓他自己玩飛機!
昨天,他真的火了。前一晚,她再次爽約。他陰沉沉地攔著下班的她,強壓著怒火問:“昨晚為什麼沒來?”
“去哪裡?”歐陽芸很陽光很明朗的小臉讓他真想在上面咬一口,特別那雙裝無辜的眼睛,象對黑葡萄,他想把它戳下來狠狠地捏在手裡玩,讓它變成一雙紅紅可憐兮兮的兔子眼。
“富豪酒店啊!我不是告訴你在12樓的618等你嗎?”他再次忍著怒火把話挑明。
“哦!這樣啊!”歐陽芸象才記起似的!
你裝吧!你就裝吧!最好就象環保袋一樣就知道裝到底!
歐陽芸拍了拍腦袋笑道:“我記性不好!忘了這事了!我道歉!”說完,緊了緊手上的包準備從他身邊走過。
趙安良拽住她的手道:“我們現在就去!”恨死她這副漫不經心的模樣了。
“去那裡幹嘛?趙董,你已欠我很多錢了。我不想再賒帳給你了!”歐陽芸定著身子不肯動。
“那就再賒一次就結帳!”聽到她喊他趙董,他莫名的火大。
“趙董,我已不賣了!我歇業了!放手!老紙歇業不開張了!”歐陽芸掙扎了起來!
“不行!阿芸,聽話!我們走!”
“不走!我不走!我已洗身不幹了,不開張了!你過主吧!你另找別人賒帳去了!”歐陽芸蹲下身子不動,任趙安良怎麼拉就是不走!最後,趙安良沒辦法,只好把她整個人抱起來塞進車裡!
“阿芸,你是不是還在生那天晚上的氣啊?我不是向你解釋了嗎?那是雷子的不對,我這不是做好事嗎?要你的姐妹看清楚人家的真面目。你怎麼還生我的氣啊?”趙安良再次誠懇地表明態度。
“我沒有生氣!”歐陽芸半天嘆了口氣道,眼睛望著車窗外。
“那為什麼這段時間總是鬧彆扭,不理我?”趙安良把她的小臉扳過來面對自己。
“只是覺得不想玩這種遊戲了!我看到藍姐被你們有錢人玩於股掌之中,覺得很害怕!害怕自己身心陷到裡面也弄得體無完膚,連個收屍的人都沒有。”歐陽芸幽幽地說。
趙安良正色道:“雷子對藍之惑是認真的!只是有些事情始料不及,所以才變成現在這樣。”
“去弔唁的時候,我看到藍姐好象瘋了似的,就覺得如果我跟你繼續玩下去,我遲早也會跟她一樣瘋了。所以,我不想變成她那樣。”
趙安良把她嬌小的身子摟入懷裡,低語:“可我喜歡你,怎麼辦?我不想跟你分手!要不,我們把價錢提高一點?”
“提高也沒用!是我不想玩下去了!從現在開始,你不要再碰我了,老紙要開始純潔了!就算一夜給十萬,我也不玩了!”歐陽芸很不合作地掙開趙安良,正襟危坐,一副正經良家女人模樣。
趙安良把眼鏡摘下來,準備好好地親親她。可惜兩人在一起的時間長了,歐陽芸知道他摘下眼鏡的下一步是想做什麼,在他放好眼鏡的時候,她已開啟車門跑了!
看來是要去燒燒香,去去黴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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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揚,雷子與那個姐姐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他這段時間都不理我?是不是那天晚上我做錯了?”若嫣苦惱地問。
“那個女子叫藍之惑。你直接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