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繼續道：“雲意衍固然很難纏，但表面上他佔盡上風，其實暗處，你的贏面要大上許多，幾乎可以和羽帝打成平手，羽帝是你們兄弟倆誰勝誰負的關鍵，不巧地是，他一顆心都撲在雲意衍身上，所以你要贏就要連同他一起擊破。這樣一來，和雲意衍比，你處在下風。”
雲意初微笑，他很奇怪自己地心情可以調整得這麼快，這朵笑裡，沒有失落與悵然，是最單純的笑顏，這樣地感覺彷彿只有六歲前曾體味過。“洗劍閣的訊息果然從無偏差，對！你分析地形式一點沒錯。”
笑幽沒有遲疑，追問道：“那麼你呢！你是不是做好了與自己的父兄決裂的準備，尤其是……和你的父親……如果你的心腸不夠狠……”她的手指抓緊裙襬，穩穩吐出四個字：“必輸無疑！”她不想他成為一個六親不認的人，事實上他看似冷酷，心中尚存著柔軟，多少年皇權鬥爭並沒有將這些打磨殆盡，但若做不到，他會死……即使不死，也是一生幽禁的下場，歷朝歷代，這樣的事還少嗎？保住一條性命苟延殘喘，卑微地過活，會讓他生不如死。所以，她寧可逼著他認清自己的處境，旁觀者清……
“兄弟？不，九華宮裡和我流著一半相同血液的人沒有一個可以稱作兄弟。我的兄弟，很早很早就死在了雲意衍和她母親手裡。”提到這兩個人，他眼中迸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