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將大半瓶喝得一滴不剩。
“你怕我?”
笑幽心裡稍稍一緊,反問他:“我為什麼要怕你?”
他沉默,眼睛緊鎖著她的。
她不示弱地回看過去。
四目一對,僵持了小半時辰。笑幽自嘲,為什麼他一句話就能激得她在這陪他玩無聊遊戲?口中輕輕一嗤,轉過頭去看向窗外。
“你輸了。”
她不屑回道:“能代表什麼?代表我怕你?”
他沉默,同時越來越想知道,她到底是誰?他從初見她就直覺,她認得他。她與其他女子對他的態度都不同,她越想隱藏些什麼,他就越好奇,甚至忘記了他的父皇曾經要他謹記的話:“如果你對一個女子產生好奇心,最好不要去追根究底,因為結果是你將淪陷其中。”
一路上,時間在兩人之間詭異的試探與迴避,僵持與挑釁中飛速流逝。今年的斷愁箋會訂在五月初十,他們到得有些早,四月十九已經進了丹露城。
風白居佔地頗大,整整半個丹露城都屬風白居所有,這裡守衛森嚴,對每個執箋的賓客都細細核對後才送進早已經安排的居所,事實上,早到的賓客不在少數,畢竟是九年一次的盛會,即便不是為酒而來的人也多少有些按捺不住。因為笑幽等人是跟著雲意初進的風白居,所以同被請進半荷館下榻。這使得一心想進來後就甩脫雲意初的笑幽稍有不滿。
她進來後的第一件事不是休息,而是悄悄問了館內侍婢,洗劍閣的人分配在哪個院子。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