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對我來說那一切都過去了,我現在只想著你,想我們未來的生活,現在有十個謝飛擺在眼前也換不了一個江佑。”
暗影中,江佑的眼睛烏亮烏亮的,我又見到了月夜下的大海,這次體會到了阿藝說的幸福,籠罩在這樣的目光中,哪個女人能扛的住呢,反正我不行,我把大海含在嘴裡,讓它溼漉漉的,覺得意猶未盡,“江佑,回家吧。”
江佑拉住我的手放到他身上,“你看我現在能走嗎?再坐一會等我沒事了。”
這壞小子,活該,我索性站起來跨到他身上,“走不了就不走了。”
樹影的斑駁起到很好的掩飾,幾米之外的光亮處,就是繁忙的街道,這個時分臨近夜晚極少的幾個行人匆匆走過,江佑拗不過我,只能脫下外套披在我背後遮擋,藉著裙子的幫忙我順暢坐上他的身體。
江佑驚呼一聲,隨後把頭埋在我胸口低聲呻吟著。
玩火的感覺很好,最近規矩慣了,偶爾胡鬧一回心裡更加躍躍欲試,我放肆的動了一下,動作之大,惹得他直哆嗦,“別,寶貝,要命了,不能這麼動。”
我輕笑起來,緩緩轉圈研磨,“這樣呢?”
他比我謹慎,這個環境超出了他的承受範圍,看得出很不自在,不僅看著前後的行人還擔心我走光,求道:“別折磨我了,呆一會你就起來,等會去車裡或者回家,這有人不能太顯眼。”
他越說不行我越想試,反而輕輕淺淺動起來,他按住我腰,“不聽話,不是說別動嗎。這裡不合適,被人發現多難為情,影響不好,聽話。”
我停下來,換了手段,他呻吟起來,“你這小妖精,別夾了,要命了,我真不行了,別鬧了。”
“那就給我,不然我還動。”
江佑猶豫了片刻大概在思想鬥爭,之後左右看看確定周圍沒人,卡緊我的腰,一下比一下兇猛的衝過來,火熱的力量幾乎貫穿整個身體,我看著他閉緊的牙齒,在黑暗中閃出一道白色的亮線,快樂猝不及防的襲擊過來。
江佑的呻吟聲突然放大了,他及時的將臉埋在我胸口,半天沒抬頭。
“怎麼了?”我拍拍他。
“寶貝,剛才我好象要死了,身體飛起來了,以前從沒這樣過,”他的臉燙極了,隔著衣服那熱度熨燙著我的肌膚,“別離開我。”他的力氣象是被洩光了,話語軟得彷彿一陣風,飄進我的耳朵。
與謝飛相約的咖啡廳在城北,下了課我在校門口等江佑的車,這小子說送我過去,我想不如邀請他一起進去。我與謝飛不想多聊,不過是問問彼此的近況而已,有他在不至於太冷場。
“林曉蕾,去哪?”一輛很拉風的小車停在眼前,我認出這輛寶馬,原來是‘別摸我’。他是我同學,一個滿臉稚氣的陽光少年,每天開輛跑車來學校,把自己整得臺灣偶像劇的範,穿的衣服不是亮閃閃就是閃亮亮。
“上哪?我送你。”他耍酷的擺個POSE。
我擺擺手,江佑的車出現在對面,我繞過寶馬跑了過去,這小子今天明顯打扮了一番,頭髮新剪過,我湊上前聞聞,噴了香水,太隆重了怎麼他象赴約的主角呢。
“你一會跟我進去吧。”
“不去,”他看看我身上,眉頭蹙緊了,“穿這麼漂亮,早知道給你帶套衣服來。”
我看看時間,“還來得及,要不你陪我去買套清潔工的制服。”
他不說話了,有點悶悶不樂,很快又說:“你記得自己是要結婚的人了,不能有三心二意的事發生,要不……你要幹嗎去?”他一把拽住我。
我扭正了身子,“自己打車過去,省得聽你嘮叨。我昨天已經講清楚了,總講很累的。”
江佑這副沒信心的樣子出乎我的意料,在我心裡他總是很強勢,對一切事情都有把握,沒有什麼能降的住他,有時我真的懷疑這世上有他(炫)畏(書)懼(網)的人和事嗎。而眼前的江佑象個心生膽怯的少年。
我將手放到他的手上,“我愛你,只愛你,江佑。”
他笑起來,象拿到糖果的孩子,一臉滿足,“你要記得這句話,隨時記著。”
在咖啡廳裡,我建議謝飛坐到窗邊的位置,他很好脾氣的起身跟了過來,我想那小子能清楚的看見,總該放心了吧。
談話如我所想,以他為主,說這幾年在國外的情況,我不是很有興趣,離開這麼久他再沒走進我心裡,一絲一毫也沒想起過,我想肯定有兩個林曉蕾在自己的身體裡,一個對謝飛愛得死去活來,一個沒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