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為,他這醋吃得太寬了。
直到菜上來,他也沒瞧我一眼,好象林曉蕾根本不存在,我也不理他徑自和孫玥邊吃邊聊。沙拉里放了討厭的橄欖,我挑出來放到他盤裡,免得讓人家看到他主動吃我的剩菜,傷了面子,不想這小子用勺子一撥拉推到了桌上,我瞟他一眼。
我點的海鮮焗飯上來,裡面有不喜歡的魷魚,我又習慣性的挑出來放到他盤裡,行至半截驀然想起他的態度,勺子在空中旋轉一圈又放回了自己盤裡,你不吃,我自己吃,看沒有你我行不行。
臭小子卻故意挑釁,一推我手,不客氣的端過焗飯把裡面的魷魚一塊一塊挑揀到他盤裡,隨後將焗飯摔回我眼前,自己接著吃起來。
我鼻子快氣歪了,什麼人啊,我又沒求你幫忙,什麼態度。
孫玥一直不說話關注我倆的動作,此時露出狐狸般的笑臉,衝著小畢說:“孩子他爸,快點吃,一會帶你去看個有意思的地方。”
小畢很聽話,拿出急行軍的速度消滅自己的飯菜,我說:“我也去行嗎?”
“不行。”孫玥和江佑異口同聲。
吃完飯趁著他們三個討論怎麼搭江佑的車走,吱溜我先跑路了,不帶我去,我自己找地方玩去。
西餐館這條街比較清淨,好在路燈很亮不擔心黑暗的問題,我知道向前五六十米就是繁華大街,上了大街我就不怕,正好吃飽了走路鍛鍊身體呢,我腳底生風,健步如飛。
“往哪跑?”一雙手不客氣的掐上我後脖子,“做了什麼虧心事跑這麼③üww。сōm快?”
那小子象拎著一個小雞仔,把我掐到牆邊,“說,幹嗎跑?憋著什麼想法呢?”
我掙開他的手,“輕點,你要掐死我啊,哪跑了,我要去商場買東西,一會晚了關門了。你們慢慢商量去,別管我。”
“不高興了?”他扳住我肩膀。
“沒有。”我甩啊甩,他的手象是粘了膠水,死活甩不開。
“那我不高興了,”他手上加了力氣,彷彿故意弄疼我,“瞧你對他笑得那開心,你有老公的人了不知道嗎?是不是心裡還想著他,你戴了我的戒指是我老婆了,跟他在那旮旯嘀嘀咕咕的是什麼意思?”
這醋罈子真好笑,我跟人家說句話還要提醒有老公了,以為古代男女授受不親那時呢,“我什麼時候說不是你老婆了?只是打個招呼而已,至於嗎?你整天和男男女女出去吃飯喝酒,我說過什麼,今天不過偶然碰到交談幾句,你這反應真是莫名其妙。”
這小子態度很不好,瞪起了眼睛,“我那是大庭廣眾,再說了什麼男男女女說得這麼難聽,哪個女的在我身邊坐過?我瞅過誰?你去問問,我什麼名聲。”
哪挨哪啊,真是滑稽,大晚上的,兩人在路邊爭執這無聊話題,我看實在擺脫不開這小子的糾纏,先服了軟,“明天他約我去喝咖啡,你要是有空來陪著,聽我們倆說什麼,好吧?不放心你在旁邊看著。”
“別來這套,我是那麼小心眼的人嗎?我是為了這個嗎?那什麼,約的幾點?”
我撲哧笑了,臭小子。
他有點惱了,“笑什麼笑,趕緊給我乖乖交代,不然有你哭的時候。”
交代,有什麼可交代的,現在的謝飛於我來說不啻路人甲而已,那段過去沒留下任何值得回味的美好,“走吧,陪我走走,你不問我也打算告訴你的,這事已經過去了,他是他我是我沒有關係了,別想那麼複雜,他約我喝咖啡,要是拒絕顯得小氣,不如大方一些,明天你陪我去,好吧?”
這小子有了幾分緩和,撇著嘴想想,“不去,我不愛瞅他,我送你過去。”
我不明白了,怎麼平日裡大方穩重的人耍起小孩脾氣來這麼難纏,真象喬大新同志,不陪著去跳舞還問東問西的。
拐上大街,眼前繁華起來,我說:“看,那個不是咱倆來過的街心公園?”
我懷孕那次就是約他來這裡攤牌的,梧桐樹遮擋了路燈的光亮,夏夜的小花園半明半暗。
我們找個安靜的位置坐了下來。
江佑恢復了常態,挽住我的手哼唧起來,“你得乖乖在我身邊,不能亂跑,明天見到他就把戒指給他看,告訴他你有老公了,少動歪心眼。不然,我找人修理他,不對,我自己修理他。”
我嘆口氣,“江佑,你對自己這麼沒信心?”
“我有,怎麼沒有?但是這小子不一樣,你那時對他……”
我捂住他的嘴,“我不想談,我們不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