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有人扔根火柴過來,自己一定點火就著。
天,誰能告訴她該怎麼辦?
怎麼能這麼殘忍的考驗生性純良的家庭婦女?
雷勁顯然也感覺到紅臉蛋的奈奈在天人交戰,他低頭用下巴磨蹭她的頭頂說:“有肉吃起來比較方便。”
這話是雷勁剛剛總結出的經驗,於是他輕輕一兜把奈奈抱在懷裡,在奈奈尖叫聲中三步並做兩步的上樓,踹開門,把奈奈甩在床上。
既然她說整理臺咯的慌,這裡有床墊,該沒問題了吧?
奈奈啊的一聲大叫不好,趕緊扭個身子往床邊上爬,大開的上衣,半褪的裙子,爬行時扭動的屁股,白痴奈奈根本就不知道,就是柳下惠此時都能被她引誘犯罪,更別說是憋了很久的雷勁。
他抓住她的腳踝往懷裡帶,小心翼翼的用力,生怕自己動作過大瘦弱的奈奈經受不住。
“這裡可以了吧?”他強忍著即將決堤的慾望,耐心詢問。
“這裡,這裡也不好,那個,那個,還有……”喃喃的奈奈還在找著理由。
其實她很大義凜然的說,came on baby;我準備好了。
可這麼說又違她多年來自詡良家婦女的頭銜。
她也想說,我的身體我做主,我想做做就做做。
可這麼說又怕雷勁覺得她是個很放蕩的女人。
雷勁察覺到,奈奈有點嘴硬心軟,他咬著她的耳朵,雙手牽制住她的手腕,:“乖,聽話,很舒服的。”
被他聲音弄得意亂情迷的奈奈已經顧不上堅持了,她只好自己對自己安慰道,舒服就好,舒服就好。
眼看著催眠成功,奈奈地溜亂轉的大眼睛也成功的閉上了,雷勁伸手抬起奈奈的腰,把雙腿分開,身子在她腰腹間摩擦著。
急促喘息的奈奈面板是漂亮的粉紅色,柔軟細膩的觸覺更讓他抓在手裡不想鬆開,他極力剋制自己會有的瘋狂舉動,想要給她留下點好印象,於是雷勁說:“如果不舒服了,我會停下來。現在要停嗎?”
奈奈很想破口大罵,這時候還問個啥,趕緊的。
可是,她又必須表現自己的矜持,於是,她努力的睜開恍惚的雙眼:“這個……”
“行了,就當我沒問。“雷勁看她又是以這個開頭,趕緊用嘴把她下面要說的話堵上,壓了下去。
突然,奈奈覺得有點不對勁,下面好像有點熱流湧處。她很鬱悶,很想說不是吧,但是又必須承認可能即將發生的事實。
她竭力擺脫他脫裙子的大手和深深吮吻自己的雙唇,百般掙脫無果的情況下,她只好狠狠咬住他的嘴唇,讓雷勁成功放開她,容她說出最重要的發現。
“又怎麼了?”雷勁憤怒的說。
奈奈憋紅的臉皺成一團,很痛苦的說:“我,好像,那個,來了。”
雷勁不可置信,慢慢抬起勃發的身子往下看,床單上果然有血跡。
粗重的呼吸還噴在奈奈的胸前,奈奈看著他糾結著肌肉的粗壯手臂僵硬在那兒,很過意不去,她很想安慰他一句:“這不是你的錯,大姨媽她老人家總是喜歡突然造訪。”
雷勁的挫敗感絕不止是那位尊敬的老人家總是突然拜訪,而是為什麼她老人家總是挑他興致勃勃的時候拜訪。
每次都這樣,絕對是成心故意的。
看他還沒反應,奈奈愧疚感更深:“其實你挺好的,和你沒關係。”
廢話,當然和他沒關係。難道還是他把她勾引來的?
奈奈還想安慰挫敗的雷勁,卻不料他已經從她身上爬起來,惡狠狠的說“趕快把衣服穿好,別受涼。”
呃?呀,雷公轉性了。
她怯生生的問:“真沒關係嗎?你這樣應該很難受吧?”
雷勁含著怒氣,看著她純真的模樣又不能發洩,憋的很惱火,低聲說:“我說沒關係就沒關係,你趕緊穿好衣服。”
奈奈聽話,立即穿好裙子,可上衣的扣子又缺了幾個,他脫掉自己的襯衫,裡面還有一件黑色的背心,他把襯衫套在奈奈的身上,仔仔細細扣好鈕兒,最後才說:“如果你不能立刻幫我滅火,就別往火上引。”
雷勁四下找煙,點燃後走到陽臺透透氣,在陽臺上對著夜色才能放鬆自己積蓄很久的慾望。奈奈偷偷從房間走出,看著夜幕下孤單單落寞的身影心裡有點想哭,他一直是這樣嗎?
無論什麼都不與別人說。
模糊的夜,璀璨的星,偶爾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