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復婚的訊息早就被外界炒的沸沸揚揚,胡素今天才打電話過來提及此事恐怕也是經過一番內心的掙扎。
“我承認挺嫉妒你的,無論是在廣州談合作案,還是在上次宴會上碰面,他的眼睛從來沒離開過你……我有時候在想自己是不是輸在時間上,輸在和他認識比你晚,因為除了這個,我自認為條件不比你差。我向他暗示明未都用過,但被他拒絕的很徹底,我很想得到這個男人,現實卻告訴我可能永遠也得不到。”胡素聲音越來越慢,越來越低,聽上去十分沮喪,大概是心知再也沒了希望,索性放開了說,“我跟你說這些沒什麼別的意思,我就是想告訴你,好好珍惜這個男人,如果你不珍惜的話,我會再次靠近他,到那時我會不顧一切。”
“謝謝你跟我說這些。”米婭回答,“你很優秀,我自認為比不上你,你能坐上十豔總裁的位置完全是憑你自己的實力,你的名聲和手腕早在商界傳遍了,而我,不過是時勢造就,在事業上離你還有一定差距。你是個好女人,內外兼修,你會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到時候別忘了請我們喝喜酒。”
結束通話,她躺在床上拿著ipad玩拔蘿蔔的遊戲,浴室裡秦桑巖已經洗了一個小時了,她玩完一關遊戲下床去敲門,他才頂一頭溼發出來。
“怎麼洗這麼久,我懷疑你在浴缸裡睡著了。”米婭踮起腳尖,動手用雪白的乾毛巾給他擦頭。
他隨即低笑,修長的手捏捏她的下巴:“等急了?”
“嗯,不等你睡我睡不著。”她擦好頭髮,歪頭看他:“你最近反常的很,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我們是夫妻,應該共同承擔,是不是赫賽的事?”
“跟你說了沒什麼,孕婦就愛瞎想。”他轉而把她抱起來,輕輕放到床上去,“快睡吧,明早要早起,我要出差一趟。”
“怎麼之前沒聽你說啊?”她在黑暗中抱住他精壯的腰身,把一條腿也往他肚子上一擱,像抱了一頭帶著溫暖的大娃娃。
他捧著她的臉親了兩口,又拉起她的小手放在唇前摩挲:“下午臨時才決定的,我就去兩天,很快回來,你在家要乖,我已經和你媽說了,她會陪著你,負責照顧你。”
她的臉往他胸口鑽,不放心的叮囑著:“我倒還好,有我媽和保姆照顧,反而是你在外面飲食要當心,春季了又是流感爆發高峰,儘量不要往人多的地方去。”
“好,聽老婆的。”他的手下移,摸上她的肚皮,“等等,老爸要出差,你不要鬧媽媽知道嗎?”
她笑:“等等才四個月大,聽力還沒完全發育,他聽不到。”
“誰說聽不到,他(她)是我的種,咱們父子有心電感應。”他摸著她的肚皮,說的真像那麼回事。
早上,秦桑巖五點多就再也睡不著,給米婭蓋好被子輕手輕腳下樓,韓漠不知何時坐在沙發上。
兩個男人沉默的互看一眼,秦桑巖從煙盒裡抽出兩根菸,一根給了韓漠,一根給了自己,頓時兩人吞雲吐霧起來。
沉默少許後,韓漠猛抽了兩口煙,若有所思的睨秦桑巖一眼:“你真打算那麼做?”
“事情因我而起,我必須出面。”秦桑巖臉上沒什麼表情,嗓音有絲低啞,把吸了半截的煙掐滅,一手架在沙發背上慢慢道:“家裡就拜託你多照顧了,不要怪我姐,她是目前我在世界上最在乎的兩個女人之一,你身為丈夫,要做的是保護她,而不是一再說那些話。”
“我是逼不得已。”韓漠臉上出現苦笑,“不然你要我怎麼辦,視而不見嗎?恐怕那樣才是害了她,事到如今說什麼都晚了,只希望這件事能平靜下來,多出點錢,如果錢不夠告訴我。”
“錢能解決的事就不叫事。”秦桑巖抿了抿薄唇。
韓漠抽完一根菸,又徑自點了一根,眯眸緩慢說道:“要不我去吧,我目標小,你目標太大,萬一警方已經在注意你,你此次不是自投羅網麼?”
秦桑巖搖了搖頭:“不,你不能去,你還要照顧家,我姐和韓漠還有你年邁的母親都需要你,你是韓家的頂樑柱,你倒了這些老弱婦孺怎麼辦?我去合適。”
韓漠心事重重:“你不也一樣,你老婆懷孕了,你還有半年就要做爸爸了。”
“也許是我們想多了。”秦桑巖彎唇儘量講的輕鬆一些,“我們誰都不會有事,事情會進展順利,他們要的是錢,把事情捅出去他們求財不得,豈不是前功盡棄,反落得一個勒索的罪名?”
“但願吧。”韓漠深知情況不容樂觀,可除了這樣安慰自己,安慰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