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難受。
“你也莫耍她們了!那新菜公子嘗著可還合口?”葆平橫了她一眼,直白地問。
軟紅長嘆一聲,抬眼望著葆平悠悠道:“倒是看不出來,你和漱石那呆丫頭什麼時候還長手藝了?”她這一聲嘆,嬌滴滴,軟滑滑,還帶點幽怨,聽得滿菊骨頭都一陣發癢,再瞅瞅人家嬌豔欲滴的麗色,她有點為謝公子的身板擔憂了。
“呸,你那調調別用我身上,寒麻的很!”葆平瞪了一眼嬌笑不已的軟紅,也放下心來,只不知公子……
正在此時,一箇中年僕婦帶著個小丫頭,興沖沖地趕進來,捧出公子給眾人的賞賜,葆平和漱石各是一千錢,一匹細棉,連幾個小丫頭每人都得了五百錢。
拿些錢打發了送賞的僕婦,眾人俱是歡喜。四兒樂得見眉不見眼,扯著心水嘀嘀咕咕,滿菊耳尖,聽得她在猜洗梅姐姐親自端了那盤美味,又隨侍在公子身旁可不知得了什麼好賞。
切,一點小錢算什麼,洗梅姐要的是人不是錢!這會還不一定是把公子按在哪裡XX又OO呢!滿菊不純潔地笑出了聲,忙正正神色,看起賞錢來。
雖說“號稱”不愛錢,她對第一次拿到的獎金還是頗為仔細地數了又數。嗯,五個青光溜溜的大銅錢,外圓內方,正面凸印著“華夏通寶”四個隸繁大字,反面是“當拾”兩字,似是衝鑄而成,做工極為精美古樸。
只是,瞅著那分外眼熟的“華夏”二字,滿菊嘴角格外抽抽,這這又是哪來的古怪年號?難不成,當今國朝其實應該全稱為中華人民共…和…國?!
“看什麼呢?沒見過錢啊?!傻丫頭!”四兒見她又發楞,嗤笑一聲,好奇地湊過來問。
“呃,呃,我是看這隻有五個大銅錢,似乎,呃,公子說是給五百……”滿菊撓撓頭,總不能說自己看這年號以為又穿越了吧?況且,這本也是個疑問,不是說賞五百,怎麼只發了五個?就算按錢字面一錢當十,也才五十錢,這剋扣得也太狠了吧?!還是公子爺只是嘴上大方?要知道她當初的賣身錢才兩千五佰,據說還算是值了兩隻瘦羊的價,這一賞就是五百,抵她身價五分之一!
這話一說,可又逗樂了滿屋子的人,連懶在鋪上的軟紅都差點笑滾下床。還是嘴快的四兒解說了,本朝沒有鑄過錢,這還是華朝遺下的青錢,因配方特殊,製作精美,又極難仿製,別看上面寫一當十,實際一當百都不止。公子爺一向大方,要象別人家發個五銖,或是輕得能水上漂的“沈郎錢”,倒是一大串了,大夥還不樂意要呢!就算是發個大若車輪的東吳舊錢,別說不好用,扛都扛不動!
末了,還問一句,滿菊妹妹,不如我幫你去賬房換幾個“比輪錢”?那東西可紮實,放在床底,幾個一摞,不但能墊腳,連賊都偷不動!
滿菊訕訕一笑,把自己的五個錢收到懷裡,灰溜溜地在眾人笑聲中,揣著有點受傷的自尊幹活去了。
夜深人靜之時,滿菊將到了這個世界後的第一筆收入,悄悄收到了自家的空間小屋中,奴婢們連身子都是主家的,卻是不允許有什麼私人鎖櫃的,收在空間裡自然最保險不過。
唉,只是要靠這點小錢慢慢攢,就算攢到猴年馬月攢夠了,不說主家讓不讓贖身,出了這府還不知花銷要多少呢!還是得靠自家小空間給力啊!滿菊深情地凝視著小小的泉眼,又憂鬱地想起那本現在不但望不到,更是遙不可及的珍貴變異墨蘭,心癢得差點沒把被子咬破了。
次日清晨,天矇矇亮,滿菊睡眼惺鬆地起身,猛地見眼前站了個人,嚇得一時又咕咚滾回了床鋪。
“洗,洗梅姐,有事?”大清早的嚇人啊?!
洗梅容色有一絲憔悴,默然不語,片刻之後盈盈一笑,拉著滿菊坐起身,一道坐在了床邊,輕聲道:“惜福妹妹,昨日的賞錢收好了罷?”
嗯嗯,滿菊連連點頭,警惕起來,這又是妹妹,又是賞錢的,要幫忙好說,想借錢免談!
“昨日……”洗梅抿抿唇,像是一時不知該如何措詞,“昨日裡公子品了新菜,很是合口胃,說其法極妙,其意新致,其味絕好。”頓了一頓,便越說越流利了,說:“公子還道,如此絕妙好味,必有好名,更不會止於一色,讓,讓……”
滿菊嘆了口氣。洗梅飛快地說完了後面的話:“公子讓我,呃我等,配上菜名,再研新菜色,當七日有一新,月旬無復反。”
你到底是在公子面前吹了什麼牛啊?姐姐!滿菊幽怨地瞅瞅滿臉訕色的洗梅姐,暗自盤算,七日一新,一個月沒重複的,有無數食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