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阿魯的童年裡除了老師以外,沒有朋友和夥伴,除了陣陣咒語口訣,沒有任何的歌謠和笑語。等到她突然覺醒成為靈魂歌者後,其他人更是對她敬而遠之,別說一句玩笑話了,幾乎和她說的每句話都要謹慎又謹慎。
即使在當年的魔族大營裡,那些優秀的魔族青年們都刻意的疏遠她,在羽族的刻意宣傳下,她這名靈魂歌者幾乎成了羽神在凡間的代言,誰敢放肆去和一個神交朋友?那豈不是對整個羽族的侮辱!
為此光明神教還特地派出四名高階祭祀施展靈魂封印將她留在了大陸,其原因就是擔心魔界再出一個羽神!
當時的混亂以及後來的種種事情都已經無法追溯原因,直到阿魯遇到這個根本就不在乎她的古怪青年,她才第一次有了一個平等的交談物件,只有在和阿鬼的交談爭吵中,阿魯才能真正感受到活著的快樂。
活著,就是為了感受這些喜怒哀樂愁,否則,即使自己站在力量的頂端,也只是個被人頂禮膜拜的雕像,永遠沒有在這個世界留下真正的痕跡。我可能成為神,但我現在是阿魯!
“你要不要喝一點兒?”阿鬼看見阿魯發愣,把手裡的酒罈子衝著她晃了晃。
阿魯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現在還是個靈魂體,無法感覺到食物或酒液。等我有了真正的身體,一定陪你好好醉一場!”
086 好快刀!
“哈哈,這可是你說的,你們羽族不是號稱說到做到從不食言麼,到時我找你喝酒你可不能跑啊!”阿鬼笑著收回酒罈子自己又喝了起來,酒鬼就是這個小樣,他最喜歡乾的事情就是強迫別人跟他一起喝酒。
草原烈酒不但辛辣,後勁兒也十足,阿鬼就這麼和阿魯聊著喝著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等醒來時天色已經漸漸方亮,就在這一天,草原上最熱鬧的那達慕大會開始了!
那達慕在德利仕語中代表‘遊戲’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