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鬼!”
“切,我可以不傷他,不過有個條件!”
“你說!你要多少頭牛馬?要多少奴隸?”安厝咬著牙問道,其他四個保鏢此時除了緊咬牙關,疼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我要牛幹什麼!”阿鬼瞪了他一眼,然後眯著眼看著好像怒目金剛似的紹布說道:“找你們日科希最好的武士來和我比試!或者你們能約到的最好武士來和我比試!我這次來草原就是要見識一下草原最好的武士!”
“好!”聽到阿鬼這麼說,紹布氣沖沖的答應了下來:“人來了我們去哪裡找你?”
“那達慕有十幾天,月亮全黑之前,除非我敗了,否則每個晚上我都會在這裡等你們!”阿鬼看了看天空,皎潔的月光猶如銀子般灑滿草原,如果能在這樣的環境下約戰草原高手,倒也是人生一件快事。
“哼,草原的廣闊不是你能揣摩的!我們大草原的高手多如牛毛,你就等著輸吧!”紹布狠狠的說著,一甩手上的鮮血,然後快步從土包背後牽來他們的坐騎準備把大家都放到馬背上駝走。
“你想讓他們都廢掉麼?”阿鬼從木晶芯裡取來一把草藥,滿滿的用手將它們搓成一團草泥,然後將五個保鏢的傷口上都敷上草藥泥,並用他們的衣襟都包紮上。草藥泥裡和入了止疼的麻藥,敷上藥後幾個傷員的疼痛立即就減輕了。
“好了,這樣回去修養幾天就沒事兒了。”阿鬼拍著手退開,示意紹布可以將人放到馬上。
“你是個什麼人 ?'…99down'為什麼這麼做?”見到阿鬼救治自己的手下,紹布的敵意減退不少。
“我就是個過客,這次來草原就是為了見識一下。”阿鬼轉過頭去看著木晶芯上的攝魂銀像不再說話。
紹布將幾名保鏢都放到馬上,阿鬼的細劍都紮在胳膊大腿上,到也不影響他們騎馬,只是姿勢未免僵硬許多。
“看來你也是個追尋生命旅程的過客,就是不知道你能否擺脫命運的糾纏。我叫紹布,我會帶人來的!”紹布牽著韁繩回身對阿鬼認真的說道,然後一翻身上了馬背,帶著幾個手下的馬匹,慢悠悠的走進了夜色中。
是阿鬼的那幾句話讓他產生了誤會,這個在信奉紅教的家族長大的青年一直想擺脫家族強加給他的命運,所以才獨自逃出來遊蕩,妄想在廣闊的草原上尋找出自己真正的路,可真好像是命運的作弄一樣,他幾天時間三次遇到了阿鬼,結果最後弄得不得不返回部落去搬救兵。
“呵呵,你剛才那一手刀法可真漂亮!”空蕩蕩的月亮湖邊突然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阿鬼猛的一回頭,清冽的湖面上,一個清水般的女孩猶如白衣仙子般踏著鏡子般的湖面一步步走了過來。
“阿魯!”阿鬼的嘴角終於露出笑容:“你終於出來了!”
“嗨,哪有那麼容易,”阿魯的小嘴微微撅了一下,頗有些幽怨的說道:“光明神教弄的這個封印實在是厲害,我吸收了那麼多信仰力,再結合月光帶來的神奇力量,這才能稍微能脫開一會兒,你看我厲害吧?我想我是第一個能自主從封印裡走出來的靈魂!”
“切,我還不是進出自如?”以前阿鬼一直以為阿魯是個瘋丫頭,可接觸多了才知道,她的年齡其實並不大,從被封印起來開始,這個靈魂就一直停留在小姑娘的狀態,即使阿魯一再宣告自己已經被關進封印裡超過八百年,可多次交流後,阿鬼乾脆把她當成了一個同齡的朋友。
“你是這世界上唯一的怪胎!”阿魯巴圖斯的幽怨被阿鬼的調笑完全給轉移了,她又開始一如既往的跟阿鬼抬槓:“你是我見過的最神奇的人,你不會魔法卻有著無比強大的精神力,你還能吸收信仰力!這簡直是神的能力!”
“你不一樣可以吸收信仰力,難道你是個女神麼?”阿鬼盤膝做到木晶芯旁邊,一抬手拿出一罈子草原烈酒來,“要不要嚐點兒,尊貴的女神?”
“你少胡說!”阿魯趕緊低頭禱告了幾聲,這才正色的和阿鬼說道:“我們羽族真的有神,可惜我失去了身體,要不繼續修煉下去未必不能榮登神界。”
“好啦,好啦,聽你說的我耳朵都起繭子了,我答應你,等你能從裡面完全脫身,我負責帶你去找個身體,怎麼樣?”阿鬼一抬頭灌進一口烈酒後長吁了一口氣,這草原烈酒真夠勁兒!
“呵呵,你可要說話算數啊!”阿魯笑著坐到了阿鬼的身邊看著他喝酒,從記事起,阿魯巴圖斯就被羽族選為培養物件,結果除了聽課就是練習冥想,幾乎所有的時光都在為成為一名出色的羽族祭祀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