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叫YI淫藝術,想象一下,其實也滿刺激的。”獨孤採花ying蕩的笑聲讓賣酸梅湯的覺得眼前的此人真他MA傻逼。
“索哥哥,看出個問題來沒?”鑄劍婉容說著將劍族身前的碗又盛了一碗酸梅湯。
“婉容,你相當皇后嗎?或者說母儀天下。”劍族已然想到可能發生了什麼事情,故此一問。
蕭玉眼冒金星,恍惚之間就像看到了無數金山,以及那母儀天下的影子就好像在自己身上若隱若現。
“我可以理解這算是一種表白嗎?”獨孤採花意味深長的看著不遠處的劍族和婉容。
蕭玉一巴掌飛出,將獨孤採花的腦袋拍向一邊:“這叫魄力,這叫魅力,懂不,你敢對別的女孩子說這話嗎?”
獨孤採花理都沒理蕭玉的無理取鬧:“難道老大準備謀權篡位?自立門戶當皇帝。”獨孤採花嘀咕完,有繞了繞頭:“老大的背景好像確實有這個實力。”
這邊兩人胡鬧依舊,那邊鑄劍婉容已經沉默在劍族的話裡,蚊子一般大小的聲音從鑄劍婉容的嘴裡出來:“但憑哥哥決定。”
劍族苦笑一番,纖細的手指替婉容理了理髮鬢,順便將鑄劍婉容的衣服整了整:“有的事情需要自己的決定,好好想想,這樣的機會不多,母儀天下的夢想不是每一個女孩子都能達到的高度,有人也許在等著婉容妹妹你的回答。”
“看到沒有,深情表白。”旁邊的獨孤採花陶醉起來:“老大加油,再加上一句“只要你願意,老子立馬替你把皇后的寶座給摘下來。”
蕭玉推了推獨孤採花:“婉容妹妹豈不是隻能做二奶。”
“別說的那麼難聽,什麼二奶?是DA奶。堂堂的皇后娘娘肯定是DA奶”獨孤採花不滿蕭玉推人的做法。
“DA奶?大你個頭,瞬兒妹妹的位置呢。瞬兒妹妹可是已經被賜婚了的。”蕭玉恨得直咬牙,和眼前的這頭豬說話,怎麼這麼費勁。
“瞬兒?”獨孤採花嘴裡開始嚷嚷起來:“瞬兒算那根蔥,論家室,鑄劍山莊和即墨山莊雖然不處於同一個位面,但好歹也是親戚和從屬關係,論感情,婉容妹妹和老大自幼青梅竹馬,瞬兒才和老大認識幾個月,真是的,你這豬腦子啊,就一悲劇。”
蕭玉愕然了,突然爆發起來:“你說什麼。”黑色的皮鞭湊到獨孤採花的鼻端,後者一陣心驚膽戰:“娘們你要幹嘛,別這樣,你這是在犯罪,在謀殺親夫。”
“老孃殺了你。”蕭玉暴跳如雷,長鞭一卷,黑色的鞭子已經朝獨孤採花抽了過來,獨孤採花豈能示弱,就地一個葫蘆打滾,身子已經飛出幾臂之外,蕭玉一掌拍地,身子隨之飛躍起來,長鞭一卷,黑色長鞭就像長蛇一般朝獨孤採花奔襲而來。
獨孤採花心裡一陣發虛:“你妹丫,你居然來真的。”
“廢話,難道我還來假的不成。”蕭玉一陣冷笑,手裡長鞭更是毫不客氣,直朝獨孤採花身上招呼。獨孤採花手往腰間一拽,抽出PO瓜錘,鐵蓮葉子聚然綻放,獨孤採花一邊躲閃著如影隨形的長鞭,一邊道:“別逼我出手,不然你死無葬身之地。”
第二卷第二章 夢華鹹平
官道上面乒乒乓乓,蕭玉和獨孤採花打得十分火熱,也不知道上面時候才能消停。
劍族遙望了一下遠方:“快到了。”
“什麼東西快到了。”鑄劍婉容心裡微微有些不岔,剛才還說的好好的轉眼就換了個話題。
“前面有打鬥。殿下小心”一個黑衣人對著一直騎在前面的一位領頭道。
領頭的勒馬止步,前方官道上確是隱隱約約傳來打鬥的聲音,但具體是什麼還有待確定。
“殿下要不屬下帶幾個人去看看?”侍衛甲拱手道。
這聲音很熟悉。夢華鹹平揮手止住勒馬前行。
“你還真敢對你老公下手。”獨孤採花一邊流淚一邊招呼,蕭玉的功力似乎處於一個即將突破順天之境六層的頂點,而採花隱然已經有處於下風的境地。
蕭玉洋洋得意:“叫你佔老孃的便宜,娘希皮的。”
官道另一頭,夢華鹹平抹了一把額頭的汗,非常之無語。夢華鹹平身後的官員一個個流著口水,眼前的情形當真不可想象啊,那個猥瑣的男的就不必說了,最主要的是他對面的那個女的,那個人間美啊。看那大腿雪白雪白的,在看胸前的傲物,那簡直就是得天獨厚。看的夢華鹹平身後的那些侍衛一個個目眩神迷。
“劍族參見太子殿下。”炎炎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