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兒咆哮,驚怒的表情讓整個大殿的氣氛此時都顯得格外的沉悶。
御階下的群臣一個個忐忑不已的匍匐在德仁殿中。
“告訴朕啊,這算怎麼回事?堂堂帝國太子居然在即將成婚之際失蹤了。”皇帝一步一步的走下臺階,眼裡死死的盯著殿下群臣。皇帝一眼掃到一個很熟悉的身影:“索愛卿,你有什麼好的建議嗎?”
索額格劍族一時心裡咯噔一聲,啞口無言:“臣、、、臣但憑陛下處置。”
“臣以為,可以對外宣稱太子殿下染病,不宜見客,太子殿下做事向有分寸,臣想殿下不出半月便回。”深藍尚書奏道。
“染病?染什麼病?天花、還是癆病?”皇帝怒不可遏的拽起深藍尚書的衣領:“如果對外宣稱染病,大秦帝國和紫羅蘭帝國的人要看,我們拿什麼應付。”
深藍尚書一時間也沒有注意:“臣知罪。”
“皇上,要不將鑄劍婉容以勾引罪就地處死如何?”皇后端坐在寶座上道。
索額格平廂頓時冷汗直冒,深藍尚書立即站了起來:“臣以為不可。帝國法律當中沒有勾引罪這一條。”
皇后一聲冷笑:“法律?皇上的話就是法律,華人不是有一句話嗎?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非也。”深藍尚書當即反駁:“當年太祖建國之時,已然有言《皇規》《帝律》高於皇權至上,觸者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你大還是我大?”伊麗莎白已經站了起來,一雙眼睛就像老鷹一般瞪著深藍尚書,眼前的這個人頂撞自己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尚書說的有理。”皇帝點了點頭不無同意。鳳座之上的伊麗莎白一看自己的丈夫都支援外人,當即怒氣衝衝的拂袖而去。
“臣有罪。”深藍尚書一看到皇后拂袖而去,連忙拜跪在地上。
皇帝嘆了一口氣,這樣的頂撞場面已經不是一回兩回,華夷不兩立的局面根本就不是自己能夠解決的。想一想這德仁殿皇后已經有三年沒來過了,要不是這一次鹹平離家出走,皇后也許依舊不會來這德仁殿。
皇帝拍了拍深藍的肩膀以示安慰:“諸位愛卿還有什麼別的辦法?”
“臣以為可以找暗影部的假扮太子殿下。”一個大人奏道。
“如果假的成了真的,真的成了假的,我半月帝國到時候豈不亂了。”劍風流當即叱喝:“出這種主意的人理當殺無赦。”
懿親王一發彪,德仁殿上的人滿殿無聲。劍氏家族的餘威依舊無人敢觸及。滿殿的人什麼說話的人都沒有。皇帝看了這位老臣一眼:“親王有什麼好的建議。”
“臣以為,一邊八百里加急追回太子,一邊飛鴿傳書要地方各級官員攔截太子殿下,而君城則另選黃道吉日,公主和太子殿下的婚事分開辦。這樣我們至少有一個月的迴旋時間。黃道吉日這玩意還不是我們自己說了算。什麼算生辰八字、婚前沐浴戒齋,或者身體檢查什麼的,都可以拖上好長一段時間。”
皇帝想了想,橫牙一咬:”好,就這麼辦,立即通知大秦帝國和紫羅蘭帝國的使者。”
眾大臣聽了劍風流的主意,心裡紛紛稱讚果然姜的還是老的辣。這主意即堂而皇之,又讓人無話可說,因為這些東西都是習俗。
君城紫羅蘭使館
紫羅蘭公主一臉驚詫的看著眼前的這道文牒:“半月帝國有這麼多的習俗嗎?公主的婚事照這樣下去,沒有一個月根本就辦不成。”
“回公主殿下的話,這些習俗都是有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會相隔這麼長的時間。”傑克。路易斯臉上也是一臉無語。
“這裡面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愛華公主說完,將文牒放到旁邊的桌子上。
“照文牒上的做法,公主和半月帝國太子之間的事情可能要一個月後才能辦啊。”
“幫我約一下大秦帝國雲親王殿下。”愛華公主想了想便站起身子。
傑克。路易斯面如土色:“這個難度太大,公主殿下想必也很清楚雲親王殿下根本就不屑和我們交往。”
“我們得不到什麼訊息,但大秦帝國的人肯定能夠得到。要知道醉紅樓有一半的資產是大秦帝國皇室的。”
“屬下明白。”傑克。路易斯當即告退。
看著眼前的地上的碗微微震動。獨孤採花一聲驚奇:“這陣仗可真大,看這碗的震動之大,簡直就可以和千軍萬馬想比。”
蕭玉一腳早已飛出:“少吹點牛,真當別人是白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