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裡找了一個遍,確信他真的走了。他走後,我便在山上砍了一些小柴,烤他留下的獸肉。
沒有他的日子,我才發現一天是那麼沒有意義,雖然他很冷酷,我卻感覺到他有種人格魅力。我喜歡他這種個性,就像是我的父親一樣,做事很果斷,從來不問別人該怎麼做。到了第3天,也就是他說要回來的那一天,我起來的很早。開始以為他早上就會回來,可是中午也不見回來。我覺得很失望,獸肉已經吃完,我餓了,沒有人玩,我想叫白鳥出來玩一玩。
站在樹下,我用力叫喊著:“白鳥,下來,快下來。”
沒有鳥叫聲,好象近段日子,白鳥極少出現。這讓我很不明白,10多隻白鳥一向生活在這幾樹古樹上,每天早上,它們會準時叫幾聲,以便告訴我們,清早的時刻來了。近些日子,這些白鳥似乎一隻也不見了。正在我思索的時候,一隻白鳥“嗄——”飛過來,那聲音慘極了。我馬上站起來,望著高大的古樹,想看一看很久沒有見過的古樹。
嗄——
一隻白鳥低飛下來,摔落下來,伏在我的跟前。它全身受了傷,羽毛由白色變成了紅色,看上去那麼可憐。我想它一定是受到某種東西的攻擊,受了傷才變成今天的樣子的。我將它抓過來,摸著它的頭,它氣色看上去很不好,不久,我看見它眼睛一閉一閉的,似乎想睡覺。我認為它是想睡覺了,便將它伏放在木柴上,讓它睡下去。它看上去睡得很香,從中午一直睡到天黑。
我見它睡得這麼香,想去看一看它。火光中,它看上去顯得沒有血色,一動不動。我吃了一驚,馬上用手去探一探它,這時才驚奇發現,它死掉了。我十分傷心,這麼好的鳥兒,就這樣死了。我想將它埋掉,不過肚子又餓的慌,想將它烤食。經過一番思想鬥爭,我決定吃掉它。我拔掉鳥毛,讓它變成一個無毛鳥,拔完它的毛,方知道它身子多處受傷,最慘的還是它的翅膀與頸部,可以斷定,它頸部受的傷,才是致命的。
不知道是什麼怪物將它的頸部傷成這樣,我在心裡暗罵。將鳥肉放入柴火中,鳥皮上的油噼哩啪啦烤得唱起了歌。直到鳥被燒黑,我才心滿意足。我望著鳥肉,肚子咕咕叫了數聲。張開嘴,一口咬下去,哇,簡直是人間極品。我幸福吃著鳥肉,一隻白鳥,我很快吃了一半。就在這時,我在火中,我看見一個人影,就在對面,站著一個人。
“師父!”我興奮吃道,圍火跑過去。
“你吃什麼?”師父厲聲說。
我想師父一定誤會我抓食了白鳥,因為他是最喜歡白鳥的。在他面前吃白鳥,同殺了他的朋友一樣。他在這裡,一直同白鳥生活,對此鳥感情頗深。一時間我頓住了,我正想解釋,師父腿一抬,一腳將我踢到半空中,摔下來。要不是我在第6監獄煉就了一體好身體,這一腳足以要我的命。我根本就沒有想到他會有些一腳,手中還沒有吃完的鳥肉,掉在地上,不知道去了哪裡。
屁股上痛得沒話說,我努力爬起來,只見師父又衝過來,一副要打我的樣子,我馬上跪下來,跪在師父的面前,哀求說:“師父,請您息怒,這鳥不是我殺的。”
師父走過來,並沒有再動手,也不說話。
我解釋說:“師父,這些日子,我們附近的白鳥一隻只莫名其妙消失,今天一隻鳥突然飛到我的身邊,我讓它飛在我的身邊……”我將經過說了一番,師父聽後,不再說什麼,過了很久,他才感嘆說:“你起來吧!”
見他這麼說,我知道他一定確信我沒有殺白鳥了。我便問了一句:“師父,你知不知道白鳥為什麼會突然消失?”
“是雄魔鷹,”他這種回答,“雄魔鷹是白鳥的剋星,每年的春天,就會有26只雄魔鷹出來在這一帶,它們帶這裡,就是尋找白鳥與寒號鳥,這種鳥來這裡,只是短期的繁衍,等繁衍季節過去,它們就要去火國,那裡才是它們的樂土。”
第一次聽火國,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地方,便好奇問了一句:“師父,火國在哪裡?”
師父沒有回答,又說:“好了,時間不早了,你現在休息吧!”
我很無奈,知道這些多有趣的事,好不容易聽到一個新鮮的地點,又讓他點到為止。我走到火堆邊,伏在木柴上,慢慢睡過去。清晨時分,我似乎聽到了什麼東西在嘶叫,那聲音雖然極低,隱約可聽見。聲音好象從綠色古樹的上方傳出來。我向蒼天古樹抬頭望去,目光鎖定在古樹上的那個白鳥窩上。莫非還有鳥在裡面。
師父不見了,我想爬上高大的古樹上去看一看,如果有白鳥,我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