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怎麼在這;是不是生病了?”遲依然看著老人青白的臉問了句。
老頭看了遲依然一眼;愣了半天,臉上才露出笑容,說道:“哦,是警察同志啊;沒什麼;就是前兩天去後山挖野菜的時候不小心摔了跤,扭了腳而已,現在我就要回村了。”
遲依然看著老人的笑臉,覺得哪裡不對勁,卻是說不上來,捧了捧手裡的面,遲依然說:“既然沒事那我們就進去了,大叔回去的路上小心啊!”
“好的,那警察同志我走了。”老人又笑著搖搖手,然後走開了。
白寒看了眼那老人的背影,說:“然然,你不覺得那人的臉色很奇怪嗎?”
“哪裡奇怪?”
“我怎麼覺得那像是張死人臉啊!”白寒想了想說。
“死人能大那白天的站在這裡和我們閒聊啊,又不是鬼!”遲依然白了一眼說道。
“白痴,那就是死人。”空間嗤笑了一聲說道。
“什麼?”
“那人死了兩天了,現在是被附身了,那槐花味兒,附他身的一定出自那槐樹林子。”
“槐樹林!不好!”遲依然一拍腦袋,突然喊道,現在這整個大槐村附近的山裡都在嚴查,怎麼會有人還去後山挖野菜呢!遲依然想到這急忙往白舒的病房跑。
遲依然推開白舒的病房門,就看到白舒滾在了地上,嘴角流著血,已經暈了過去,而宋翼卻不見蹤影。
“白舒,白舒,醒醒,你怎麼樣?”遲依然抱著白舒輕輕的拍著他的臉喊。
白舒從昏迷中醒了過來,看到遲依然,立刻說道:“剛才有人敲門說來查房,宋翼開了門,我只聽到宋翼問了一句你是誰,然後人就不見了,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抬頭看去就見門口站著一個老頭,我喊宋翼也沒人應,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