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部分(3 / 4)

於文瀾痛苦的睜開雙眼,他看著對面透出光亮的窗簾,他想要喊救命,可是脖子卻被緊緊的掐著。

於文瀾的房間裡白色的羊毛地毯被鮮血染成了鮮紅色,白色的牆壁上倒處濺著鮮血,滿屋子都是濃重的血腥味,其中還透著一股淡淡的槐花的香味。對著窗戶的那面牆壁整個的裂了開來,從那些裂痕里長出了一根根的槐樹枝,而在那些樹枝裡,那個被困在裡面的人,就是於文瀾。

於文瀾從沒有像現在一樣的後悔過自己的為人,他後悔,後悔自己騙了那麼多人的感情,後悔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一個噁心的人,後悔做了那麼多的壞事才會被厲鬼找上了門。但是一切都來不及了,他現在生不如死,渾身痛的卻已經連抽搐的力氣都沒有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還沒有死。

這時,一根沾滿了鮮血的槐樹枝突然動了一下,於文瀾渾身一僵,然後就眼睜睜的看著那根槐樹枝鑽到了他的腳邊,於文瀾急促的吸著氣,現在的那隻腳已經不能稱之為腳了吧,那血淋淋的一塊,還透著森森的白骨。

於文瀾哭著害怕的想要縮回自己的腳,可是那根從他腳底穿透出來的槐樹枝卻緊緊的拉著,不讓他動一分一毫。於文瀾閉上眼,他不想看,但是卻感覺的到那根動著的槐樹枝慢慢的伸到他的小腿處,然後彎曲,勾著那塊已經被扒開的皮,再一點一點的往外扯,於文瀾的身體害怕的顫抖,但是刑罰不會因此而停下,那根槐樹枝在把那層皮扯平之後,突然用力的往上一拉。

“啊!咳咳,唔,啊啊啊!”於文瀾嘶啞的喊叫著,被活活剝皮的痛苦讓他無法忍受的尖叫起來,他嘶啞的喊叫著,企圖有人能夠聽到他的聲音,期盼著有人能夠把他從這活地獄中救出來。

圈住於文瀾脖子的那根槐樹枝也開始動了起來,它一點一點的收緊著,粗糙的樹皮已經把於文瀾的脖子弄傷,血又開始往外滲,滴到了地板上。

於文瀾真的很想現在就死掉,死掉了就不會再痛了,脖子上的禁錮讓他的呼吸越來越困難,他覺得自己的肺也開始一陣陣的疼了起來,他不想再呼吸了,可是身體求生的本能卻使他抬著脖子張著嘴使勁的吸著氣。

倒底什麼時候才是結束!

於文瀾現在就像是被綁在案板上的魚肉,他被那些槐樹枝死死的捆著身體,四肢大開的被固定在牆壁上,他的手腳都被槐樹枝刺穿了拉著,他的脖子被槐樹枝圈著。於文瀾的身上已經有十來個被刺穿的血窟窿,昨晚流的那些血已經幹掉了,使他的睡袍緊貼在傷口上,只要他一動,睡袍就會扯動傷口,然後傷口就會被撕開再次開始流血。於文瀾的左腳已經被剝了一大塊的皮了,現在他的小腿肌肉也露了出來,在空氣中被風乾了。而那根槐樹枝還在不停的往上拉扯著他的皮,過了膝蓋,很快就要到大腿。

於文瀾沒有幾分鐘就有暈了過去,然後另一根伸在他身前的尖細的槐樹枝在他暈過去的瞬間伸了過來,“嗖”一聲,穿透了他的右大腿,血飛濺出來,槐樹枝釘在了於文瀾身後的牆上。於文瀾只感覺一陣尖銳的疼痛,然後他又醒了過來,繼續這無盡的折磨。

作者有話要說:好像村子裡和阿作差不多大的女孩子沒在上學的都結了婚,連孩子都有了。今天阿作在繡一副家和萬事興的十字繡,結果我外婆看見了就說以後嫁人了就帶到男方家裡,最好人家有房子什麼的,這個話題真的讓我很反感,但是家裡很多客人來都會提起,說什麼幫我介紹什麼的,每次我都有氣沒出發。我不知道以後我會怎麼想,但是至少現在我不想相親不想結婚,只想做個宅女安分的在家裡寫文。其實我真的無法理解我們村那些早婚的女孩子,她們基本沒有上過大學的,都是什麼大專中專畢業,然後到了年紀為了結婚而結婚,由人介紹或是自己在上班的工廠認識,一兩個月就上床然後懷孕然後奉子結婚,而他們找的物件也基本就是一樣沒什麼高學歷在工廠裡一個月賺個兩三千,心智還是孩子,靠著爸媽養活,只知道抽菸賭博玩,完全沒追求沒志向的人。每次我看到那些小夫妻一張張完全沒有成熟的臉,我的天哪,我就發寒,自己還是孩子只知道吃喝玩,靠著爸媽的啃老族,竟然也結婚生子了,這一輩子過的!我可無法想像我自己會過那樣的日子,想想就覺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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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第九十五章

遲依然和白寒吃了面又給宋翼和白舒打包了兩份;便回了醫院。走到院門口的時候正好撞上了一個老人;遲依然一看;記起來這人正是大槐村的一個村民;他們第一次去大槐村的時候,人還帶了好長的一段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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